我没有回答。
“人嘛,总是会变的,也许有一天,你也会觉得,我跟当初的萧芷柔不一样了呢,到时候,你会不会也把我送走啊?”
萧芷柔停了脚步,一双杏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皎洁的月光给她肤若凝脂的脸颊上镀了一层月光。
“不会。”
“我不信,我母妃说,男子惯会骗人,你骗过我许多次,”
我钳住萧芷柔的下巴,道:“我何时骗过你?”
萧芷柔的眼睛眨呀眨,勾的人心痒痒。
“事情太多了,我也不记得了,可我总是觉得你骗过我许多次。”萧芷柔无厘头地说着。
我的目光落在她那张水润的樱唇上,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俯身吻住。
“咳咳!”一阵咳嗽声打断了原有的气氛。
我们循声而望,蒋密堂穿着一身绛紫色卷云纹长袍坐在宫墙上,有些怨怼地看了我一眼。
“小堂?你坐在那里做什么?”萧芷柔猛然松开我的手。
我那只被松开的手悬在半空,捏了一手怒气。
“大半夜的,一介外男独闯皇宫,你可知道是什么罪?”我不耐烦的说。
蒋密堂飞身而下,轻飘飘的横在我与萧芷柔之间,道:“你不也是外男?”
“我们不一样,我有官职,走的是宫门,正大光明。”
蒋密堂冷笑一声,露出了那块刻着“柔”字的宫牌,颇带着几分炫耀。
众所周知,不论是所有皇贵包括肖小四都只有一块宫牌,也算是贴身的重要物件,如今给了蒋密堂算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宫牌问萧芷柔。
萧芷柔却只是笑笑,说:“这个嘛,你猜啊!”
话音一落便溜之大吉。
留下我与蒋密堂大眼瞪小眼,越看越不顺眼。
“姐姐都走了,你还不出宫?”蒋密堂斜睨着我,“毕竟是外男啊。”
“什么外男?我是你未来姐夫!”我急切的说。
“呵…”蒋密堂笑着将宫牌收好,然后捏了拳头就不留余地地砸了过来。
我捏住他的拳头顺着他的力道以柔化刚,将他的手推了回去。
蒋密堂并不服气,赤手空拳又来一掌,却也被我轻松化解,怒火中烧的年轻人并不肯收手,一拳一腿,皆是使出了全部力气。
一拳砸在水缸上,如司马光砸缸,水缸立即破裂了几块,这声音很快引起了禁卫军的重视,赵迎赶到才将我俩扯开。
我舔了下嘴角的血,蒋密堂身上也挂了彩。
“皇宫重地,岂容你们放肆?要打出去打,别在我的地盘撒野。”赵迎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