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门直接被关上。
苏宇直到被带走,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江修淮镇定自若:“你吃好了吗?”
林云涧看着桌子上的一堆虾壳,脸不红气不喘:“没有。”
原谅她一个内陆大山里的孩子,很少吃过什么海鲜。
江修淮面上闪过一丝笑意:“那便继续吃。”
他想了想,亲自给林云涧剥虾蟹,那副温柔的表情,简直亮瞎了不少女艺人的眼。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么?
在一片安静中,只有姜邺承打了一个酒嗝,手指指向江修淮:“寡人也要吃虾!快给寡人剥虾!”
陈导:……
这倒霉孩子!快闭嘴吧!
林云涧原本是不怎么在意的,在吃着吃着,却琢磨出几分不对劲来。
还没想清楚不对劲在什么地方,男人剥在盘子中完整的虾肉已经送上。
林云涧心无杂念了:“谢谢!”
晚上九点多,陈导还要再留,以江修淮以“云涧明天还要上课”为由,驱散。
林云涧坐在副驾驶上,手中无意识的顺着抱枕的毛,终于反应过来:“江先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江修淮心头瞬间烫了一下,强装镇定:“是吗?”
“太好了。”林云涧回忆着之前,煞有其事的点头:“过于好了,一般说这种好,都说明有所图谋。”
江修淮哼笑了一声,声音愈发平静:“那云锦觉得,我对你有什么图谋么?”
林云涧不语。
车内沉默了好久。
江修淮似乎只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林云涧终于缓缓开了口,带了些疑惑:“你……有事求我?”
“呲——”
一个急刹车,车辆紧急停靠在路边。
江修淮扭过头,对上林云涧眼中的认真和困惑。
他顿时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