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梁迫不及待。
他现在真的是好奇死了。
赵笙:“咱们闺女说现在趁早去联系德国骨科手术最好的医生!”
“骨科医生?”
林东梁也迷惑了:“咱们好端端的,联系那个做什么?”
小两口不敢怠慢,当天就去检查身体。
当然,什么问题也没有检查出来。
“咱们俩应该也没有到骨质疏松的地步啊,怎么云涧还特意叮嘱我们要找最好的骨科医生?”
“总不至于是检查没有检查出来吧……”
当然,不管怎么心生怀疑,都是后话了。
林云涧又一次来到了驾校门口。
距离王智教练定下下来的练车时间还早,林云涧去了传达室。
无论早晚过去,都能看到传达室的老爷爷老神在在喝茶。
他已经不年轻了,头发胡子花白,不过看起来精神头很好,皮肤红润,闭眼时慈祥,那双眼睛一睁开,照样闪烁着精光。
林云涧进去的时候,老姚正闭着眼睛听戏曲。
二手收音机中,一曲黄梅戏咿咿呀呀的唱着。
老人坐在藤椅上,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射在他的脸上,尤为温暖。
这是林云涧头一回进这个空间。
老姚睁开眼,被阳光照射得琥珀色的眼眸笑眯眯的:“丫头子,过来了?”
林云涧:“你知道我?”
老姚呵呵倒了杯茶:“瞧这话说得,整个驾校里,有谁不认识你?”
那个漂亮又古怪的学员,在驾校里面都传开了。
老姚将茶递给林云涧一杯,自己捧着自己的瓷杯喝。
“于庆走的时候,还托我留意着你呢!我这把老骨头哟,说话有不作数,能怎么照顾人呐!”
林云涧笑笑:“哪儿有,姚局长老当益壮着呢。”
老姚一顿,抬头看向她,目光变得无比尖锐。
林云涧随口道:“猜的。”
沉默许久,老姚却说:“你肯定是认错人了。我早年啊,在工地上当了一辈子的农民工,到了五十多岁,被工地上掉下来的钢筋砸伤了腿,这才回老家,当过保洁、做过清洁工,后来找人托关系,才在这里看大门。这一看就是八年,要我说,还是这里的生活清闲点。”
林云涧:“我也这么觉得,要不然于教练也不会在这里了。”
老姚呵呵笑了:“他是个有志气的人,就算暂时安于清闲,也不会清闲一辈子。他有他自己的事情做,现在最怕的就是被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