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秋磕头求饶,“主子奴婢错了,主子不要卖了雨秋,主子,主子”。
然而祁玉茹看都不看她一眼,任凭她被发卖。
祁道东跟陈继铭道歉,“这些子下人就会惹是生非,让陈兄受惊了”。
陈继铭神情淡漠道,“你的家事罢了”。
“呃…”
祁道东有些犹豫问陈继铭道,“陈兄,你长得很像一个人,不知你可知青云县陈景铭”。
陈继铭点头道,“陈景铭是我二弟,祁兄认得他”?
祁道东笑道,“难怪陈兄面善,原来是院案首的兄长,失敬失敬”。
陈继铭,“言过了,中案首的是我二弟,我就是粗人一个”。
陈继铭猜测祁道东是祁家人,安德府祁家,祁家在平县是大家族,更知道祁家有人在京成做官。
祁家富裕眼高于顶,祁道东现在跟他说认识景铭,不觉得刻意了点?
粗人一个?祁道东讶异,“这话怎么说的,陈兄芝兰玉树,秀外慧中怎么会是粗人”?
陈继铭自嘲道,“我不爱读书,认不了几个字,怎么不是粗人呢”?
“这个,很难看出,陈兄学浅”。
“不得不说我生了一副好相貌,占了皮囊的光了”。
祁道东嘴角只抽,还是把话说了下去,“陈兄,今日是祁家人失礼在先,小弟设酒席赔罪,陈兄不要推辞呀”。
“祁兄言重了,你家堂妹也不过是看中我买的首饰而已,又不曾强行夺取,不用赔罪,再说你也道歉了”。
陈继铭只说首饰一事,对于刚才一幕一字不提。
祁道东眼里的不甘一闪而逝,继而为难道,“陈兄这么说,让我无地自容,不知陈兄住在何处,我改日登门道歉”。
陈继铭笑了,笑意不达眼底,“不必了,祁兄心意我收到了,这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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