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消息已经从唐镇的亲妈口里得到证实。。。。。。”
众人沉默了,这个身份背景,唐镇不管是不是清白的,都不可能留在保卫区了。
田领导一拳头砸在桌子上:“不管唐镇啥身份,他都不可能卖国!”
秘书长拍了拍田领导的肩膀,叹道:“老田啊,眼下,咱们就得等消息了!”
田领导梗着脖子道:“等?凭啥要等?”
“唐镇现在还是保卫区的人!他有嫌疑,保卫区自己查,就算不能自己查,咱们也得派人参与!
不然万一他们给唐镇扣屎盆子,咱们保卫区的名声能好听了?”
“凭啥他们说啥是啥,咱们是摆设?”
“你们几个说说,这个口子能开不?到底能开不?”
“有了这头一回,以后是不是只要他们扣上个怀疑的帽子,就能把我们的人给带走?
把手伸到我们保卫区里来?”
他的话震耳发聩,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保卫区的人犯法犯错,都是保卫区自己处理,轮不到外头的人插手,保卫区有自己的调查部门,有自己的法庭。
“不管怎么说,老田这话的确有道理!”
“他们这次手实在是伸得太长了,一个团长有问题,应该和我们联合调查,而不是搞偷偷带人走的那一套!”
“我认为,应该向上汇报,不说拿回调查权,人应该带回保卫区,他们询问,必须有我们的人在场!”
“对!”
“汇报吧!”
某个山区的秘密审讯基地。
唐镇被关在一个逼仄封闭,只有开灯才能见光的审讯室里。
他对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同志,神色严肃,对唐镇闭目不搭理他们的态度十分不满。
这个人,太难啃了。
几天了,他们轮班不停审问,他就是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啪!”
“唐镇,你不要冥顽不灵,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切的证据,你这么耗下去没有丝毫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