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再不会哄劝女人,这个时候也要上前紧紧的抱住她,让她不要这样继续的嚎哭下去,很快就要到医院了,验尸的时候不能被情绪所左右,他这几天都在调查邢策交代的事情,因此他就没办法监管宁德这边的治安。
现在宁德出了事情了,他就不得不将邢策的事情暂且放一放,下午的时候应该要去接一个人,那个人已经联系上自己了,到时候再和辛先生说一声吧,晚一点去,也省的被陈云跟上。
“对不起夏爽,我以后再也不说邢策的事情了,你要是喜欢上了陈云,你就追求他吧。”
她总算是停止了哭泣,韩振斌因此一个下午都不和夏爽说话,当时看到她背着手就朝着前边走了,那副老成的样子。
好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到了医院也是各种验尸程序走一遍下来,总算是在尸体上找到了一些线索了。
现在看来要重新回到现场,再找一些佐证了,韩振斌还有事情要先走一步。
他要先走一步夏爽也没想阻止他,她从太平间中出来,将防护服脱下来,洗了手消毒之后,她提上裙子就回家了,她想回家去好好欣赏一下这件裙子,其实还蛮好看的,她忽然感觉心情好了很多。
韩振斌到了宾馆好辛先生碰面,他将人都接回来了,不过有个事情要趁早解决掉,那便是将陈云给引开,好歹是找人教训他一顿,这个事情少爷的保镖说能完成,不过陈云这个人太滑溜了,需要辛先生将他给引出来才可以。
“下午我要去接人,要不然你喊上陈云吧,这一次需要他在场,要不然我看有些事情过后不好交代。”
他这话让辛先生感觉很是疑惑,做什么事情需要给陈云一个交代的,也没见韩振斌之前有那么尊重陈云的,这难道是要算计陈云吗?可想想好像又不对了,韩振斌算计陈云做什么,只要隐瞒邢策交代的事情就可以了,何必为难陈云呢。
心底犹豫他就回答不上来了,韩振斌催促了一句。
“你看你能不能约到人吧,要是找不到他人的话,那就算了,我去邀约。”
辛先生摇摇头应声说:“不用麻烦你了,也是我儿子的事情,那还是我自己去吧。”
下午三点钟陈云从外边回来,在宾馆的门口就给辛先生打了一个电话确认他的给的地址没错。
之后才到房间中去,他刚刚进来还没来得及坐下休息一下,就听到辛先生说,下去要出去。
而且这个事情必须要陈云在场才可以,陈云一脸疑惑,看到他在打扮什么的,可能是隆重的宴会吧,想着在宁德也是无聊,就跟过去看看吧。
换了一件休闲的T桖,穿上宽松的牛仔裤,九分显身高,他照了照镜子甚是满意,两人出门之后。
韩振斌就不断的在遥控着辛先生了,很快他们就到了韩振斌指定的地点了,这个地方有些背静,辛先生正一脸懵逼的在四周找韩振斌的踪影,却看到有一伙人从背后包抄了陈云,陈云当时就被围在了中央。
辛先生转身已经被阻隔在外,那些人倒是没做什么,就是围着陈云不让他走,陈云叱问道。
“人多势众的这是围住我要打劫吗?我身上可没现金呢,要是要的话,那也该要和我来的那位先生的。”
巷子口闪过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身影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看错的,竟然是邢策原先的保镖阿远,这阿远不是前几天就回去乡下了吗?怎么还能在这边待着呢?辛先生一脸疑惑的追赶上去,喊了一声。
“阿远你等等,我有个事情要问你。”
邢策死后,邢策的儿子也跟着消失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老的这么快,这么的憔悴,孩子一直都找不着,邢云也担心,用了很多人,可还是没一点的消息。
当下看到这阿远辛先生忽然就想起来了,阿远总是带着自己的孙儿的,难不成是他将自己的孙子给带走了吗?
遇上了那自然是紧追不舍的,他不肯舍弃,因此就将陈云给丢弃在了身后,一群彪悍的男人,将陈云团团围住,一个个摩拳擦掌的,预热结束了,该是动真格的时候了。
阿远将辛先生成功引开了,他朝着韩振斌指定的地点上逃窜,此时红了眼睛的辛先生已经是一边咒骂一边追赶了。
“龟孙子一定是你拐走了我的孙儿,你给我站住,让我抓到的话,我指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好不容易追上了,可他也因此而傻眼,抱着自己孙儿的人竟然是韩振斌,那只全世界都在找的加菲猫就在孙儿的怀中。
辛先生思索着,难道韩振斌说要和自己联系的人是自己孙儿?
好一会,辛先生才明白是韩振斌的计谋。
此时,韩振斌推了一下孩子的肩膀,小声的说:“去吧,劝说一下你爷爷,毕竟你是他的亲孙子,他不会怪罪你的,你爸爸要你做的事情,你可千万要做到啊。”
孩子今年七岁了,明白一些成人世界的无奈,他作为邢策的长子,一直被重点培养,因此在人际交往上,比起普通的成年人还要有手腕些。
当下便朝着辛先生而来,而辛先生早就已经震撼和愤怒,而难以移动脚步,他只能一直木在原地。
“爷爷。”
软乎乎的一声叫唤,让他瞬间老泪纵横,他实在是没办法拒绝这样的亲情依偎,将孩子紧紧抱在了怀中,巷子是想通的,阿远从街区跑过去的时候,韩振斌就在这边等着辛先生来了,而现在陈云还被困在隔壁的巷子里。
他是这一群人难以想象的滑溜,当他们叫嚣着要奔上来的时候,他顺势推开了眼前三个人,让他们倒在一起的当下,就朝着这边追来,果真他们就在这隔壁的巷子里边。
此刻的景象是辛先生站在一头,而孩子站在另一边,当陈云准备要去抓那个孩子的当下,辛先生半屈着身下去,看着就好似是旧伤复发。
陈云从那边刚刚追上来,根本不清楚那个穿黑西服的男人,到底将辛先生给怎么着了,他脑海中还在想着,可能刚才自己是误会了辛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