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她娘已经早早歇下了,她也懒得烧水,可浑身黏腻难受。
“不洗不行!”
司空跨入澡室,就着凉水冲了一下,洗完出来天边已经泛起白肚。
司空蹑手蹑脚的回到房中,做贼般的关上了屋门。
要是被她娘知道她一夜没有归家,耳朵里面不知道又要长多少茧子出来。
一夜的惊奇险境早就把司空的瞌睡赶了跑,她现在浑身充满力气。
只可惜没找到自信爹的记录。
想到县令和晴娘二人有设计她的嫌疑,司空噌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打算县令府问个清楚。
晴娘已经起床,端着衣盆准备去河边。
司空见没注意到自己,鬼鬼祟祟的又退了回去,等到晴娘出门后她才往县令府去。
县令从府中出来的时候还打着哈欠,刚跨出门就看见了坐在车夫位置上的司空。
没打完的哈欠立马憋了回去。
他不敢置信地指着司空:“你?你?”
司空痞样的抬了下头:“我怎么了?”
县令看看司空,又回头往府邸的方向看了看。
他脚步迈得极快,走到司空身边低声问道:“你怎么出来的?暗室去了吗?”
司空白了了他一眼,嘶了一声道:“什么出来?什么暗室?”
“县令大人说的话可真难懂啊!”
县令知道她这又是打算不认账了,急得拍了一下大腿道:“哎呀,别闹了,暗室呢?财宝呢?”
司空不说话,牵了下缰绳避开了县令的目光。
“哎呀!”
县令跺了下脚,快步往车厢中去。
马车缓缓在道路上行驶后,县令才从车厢中探出个脑袋。
“这下能说的吧。”
司空也不着急,驾驶马车往前行驶。
“县令大人不和我解释解释?”
县令浑身一颤,往后坐了些,远离司空。
眼神缥缈,满脸心虚。
“解释什么?”县令彻底坐回了车厢中,还是不敢去看司空。
他双手一拍:“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吁!”
司空勒紧缰绳停下了马车,一个跨步进了车厢和县令面对面。
县令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心虚。
他瞟了司空一眼,随后迅速低下头摸了把后脖颈:“一会晚了衙门没人坐镇。”
县令不敢看司空,垂着头说话。
司空还是不说话,冷冷的看着县令。
头顶上灼热的目光一直未曾离去,县令也只能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