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宫远徵从屋里出来,额头重新带上抹额,换了一件修身的长袍,皮质腰带勾勒出腰线
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的,小铃铛重新挂回发间,随着风摇摆,还发出清脆的响声!
身上依旧是老三件,装毒虫的海螺,常带的佩刀,身后的暗器囊袋
宫远徵去拉她,被她后退一步躲了过去,随后她又一把拽下他身前的海螺,把玩在手里、
一路上有时还拿出一两只毒虫,放在手心玩儿着
宫远徵嫌弃调侃:“哪有女孩子像你一样,找不到好玩儿的了,居然玩儿虫子!”
宫晴雪反驳着:“你不也不怕吗!”
宫远徵说:“我和你能一样嘛!我是男子自然不怕,你这样以后必定嫁不出去……”
宫晴雪将毒虫放了回去,又把海螺塞进他手中,互相伤害道:“又不是你娶,要你管这么多!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像你这样的人,也娶不到媳妇儿!”
说罢她便气冲冲的往前走,来到女客院落范围,侍女们见到他们,都是能避则避,实在躲不过去了,这才上前来行礼
他们不怕宫晴雪,就是怕她身后的宫远徵
山林里,周围枯黄的树叶将女客院落,团团包围,犹如一幅美丽的风景画
无论是房顶,还是院子里,都有扫不完的落叶,侍女们对此也很是苦恼
两人来到院中,宫晴雪走在前面,侍女看见上前行礼:“雪小姐,徵公子!两位是来接上官姑娘的吧,奴婢这就去禀告!”
宫晴雪点了点头,随后回头给了宫远徵一个大白眼,去到一旁站着不理他,谁让他说她嫁不出去来着
宫远徵也是双手抱胸,背对门口站着,余光时不时的看向宫晴雪
不过多久,上官浅从屋里看门出来,看着互相不理对方的人,上前轻唤:“徵公子,雪小姐,多谢你们来接我!”
宫远徵转过身看她,依旧不说话,上官浅歪头好奇问:“徵公子平日里是不是不爱说话,怪不得我看别院的侍女,看到徵公子都有些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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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嘴角轻挑道:“让别人害怕,总比害怕别人要好!”
上官浅笑如春风道:“好像是这样!雪小姐你……”
宫晴雪回头不耐烦怼到:“你是每个人都要问一遍吗,我这人天性不爱说话,不爱笑,就爱生气,行了吧!哼……”
上官浅尴尬笑着:“雪小姐可真爱说笑!”
宫远徵看着她偷笑一声,随后就要朝门外走去
上官浅嘴角微微上扬,上前叫道:“徵公子,我想问……”
不知是绊倒了什么东西,还是如何,她一下向前扑去,宫远徵眼疾手快,将她扶住,抬头就看见宫晴雪正在看着他,立马松手将人扶稳站好说:“你想问什么?”
上官浅小心翼翼回答道:“我想问角宫离这儿有多远,我怕宫二先生等久了,会着急!”
宫远徵嘲讽道:“哥哥不着急,我看是你比较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