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呢!”
李卫军的声音不卑不亢,对于重振士气,抖擞精神的姜熙凤,一时之间没有半点局促感,反而长松了一口气。
这才对嘛,一点就炸的冰辣椒,讽刺起人来尖酸刻薄,专往人伤口上撒盐,为了自己心里舒坦,那种将傲娇、刁蛮、霸道贯彻的臻于化境的态度,这才是我印象当中熟识的姜熙凤嘛。
瞧着都让人有一种扑倒鞭策,教训的野性之美。
否则扮起贤良淑德,温柔贤惠那一套,除了格格不入之外,让人心里还直泛冷怵,生怕这女强人不怀好意,暗地里藏刀子。
赵姨妈眼见姜熙凤彻底撕除了伪装,不由得嘘声长叹了口气,饱经沧桑的和蔼脸上满是无可奈何。
在人生这个大染缸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万万没料到,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刻,后生可畏呀,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
“听着?不光要听着,我还要你竖起两只耳朵牢牢听着,一字一句,一顿一挫,甚至连标点符号都要给我记得牢牢实实!”
姜熙凤心里面无明夜火瞬间烧起,她银牙轻咬,在沪海不告而别,冷不丁的参加立本世奥会,进了田径队伍,又稀里糊涂的跟季小桃拉扯不清,新账旧账一起算,少不得要好好掰扯一阵。
李卫军和姜熙凤正在房间里针锋相对,庭院里猛然传来一道吉普车刹车声。
季小桃和易磊一脸纳闷的瞧着蹲在前院门口,生无可恋的张云振,只见这家伙像吃了苍蝇一样面无表情,甚至连人靠近都无动于衷,只是淡淡瞥了一眼。
“张云振,你怎么回事,刚出去的时候不还是挺正常不过,现在怎么闷闷不乐,垂头丧气的,李卫军呢,不搁屋里吗。”
“李卫军?他忙着跟老相好叙旧呢,这不,将我撵了出来,要不说人家知根知底,知冷知热,不像我这个外人,只会杵在那大煞风景……”
要不说张云振这老小子憋了一肚子坏水呢,拱火看热闹那是轻车熟路,三言两语就把原本心情不错,甚至惬意地哼起了小曲的季小桃气的脸色参见青白一片。
银牙轻咬,捧在手里的冬装棉袜恶狠狠的丢到了跟在身后的易磊身上,几乎是从嘴里蹦出来几个恼羞成怒的字。
“老相好!哼,我看一准是那狐媚子姜熙凤,难怪隔老远我就闻到一股狐臭味儿,原来症结在这,我呸,臭不要脸的野狐狸精,我季小桃倒是要看看这狐狸精的庐山真面目……”
“呃……这女人也是奇怪的物种,不管是谁,怎么都是先入为主的喊对方是狐媚子,小狐狸招谁惹谁了……”
张云振嘴里低声嘟囔了几句,但却被正在气头上的季小桃捕捉到了。
赶忙冷冰冰的瞪了张云振一眼:“你嘀嘀咕咕说啥……”
“没有,没有,我是在说除了那狐狸精之外,好像还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慈眉善目的,我瞧着应该不像是什么包藏祸心的坏人。”
“你琢磨着?坏人会把自己是坏人贴在脸上?狐狸精会把自己是狐狸精的事情宣之于众,你瞧着?凡事要是你瞧着那么简单,这世上都没有烦心事情了。”
季小桃懒得搭理张云振,恶狠狠地剜了一眼之后,气势汹汹一脚将房门踹开。
由于先前闭门吹空调的缘故,再加上周边窗户都有窗帘遮蔽,所以光线显得异常昏暗。
这冷不丁的房门被人踹开,房间里的众人只觉得光芒大作,季小桃踏光而来,不等众人反应。
就是一阵鸟语花香:“狐媚子呢,骚狐狸在哪,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能追到屋里来,世风日下,伤风败俗,简直是不可理喻……!”
姜熙凤原本想着的是,姜家和季家好歹都互有渊源,父辈彼此之间都是出生入死的战友同僚,再加上她嫁到京城时间早,比季小桃大个五六岁,压根就不是同龄人,所以理应的先让下季小桃。
按照赵姨妈所说的,平心静气的商讨这件事情,看能不能将利益最大化,损伤最小化,顺便旁敲侧击的看看季小桃到底趁着自己不在,偷吃到了哪一步。
哪里料到,季小桃跟发电报一样,各种词汇层出不穷,尤其是穿插着各种通俗小说里的浑语,别说是养在深闺的姜熙凤了,就算是久经沙场的赵姨妈,都觉得一阵头疼不已,这姑娘怎么了解这么多粗鄙之言,一时之间真让人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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