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俏月想骂人了:“……这特么是什么?”
赵孟楼质疑她智商的眼神看她:“脚镣啊,看不出来?”
“……我知道!我是说你这是干什么?”
赵孟楼叹息:“都怪你太爱跑了。我总得留一手。万一你不守信用,还是跑了怎么办?”
然后,才将她剩下的手上绳子解开。
姜俏月下床,走了两步,脚镣很有些份量,别说跑,连走都走不快。
她余光看一眼赵孟楼。
真是变态……
家里居然连脚镣这种情趣用具都有……
不过也不意外。
床上的天花板镶了镜子,就知道他有多变态了。
这别墅,估计就是他和那些女人风流快活的地方吧?
不行。
再这么下去,还不知道这男人又要搞什么花样。
这地方,不能久留。
她明白他对自己的心结。
这种阔少,怎么可能真的对自己惦念不忘?
无非是看见她当年就那么不声不响跑掉了,心里有气。
只要让他消了这口气就好了。
她姜俏月在江湖上打滚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
手滑下去,不着痕迹地狠狠掐了一下大腿,生生逼出了眼泪。
赵孟楼脸色一变:“怎么了。”
她扬起艳丽绝伦的脸,吸了一下红通通的鼻子:
“两年前我那么跑了,是有原因的。”
赵孟楼挑眉:“原因?”
“我爸爸病了,病得很严重,等着见我最后一面了,我才会没跟你打招呼,直接跑了。我回去后,我一直守在爸爸身边,直到爸爸去世……根本就没心思想别的。”她豆大的泪珠往下掉,不一会儿,就浸得上眼皮成了粉红,微微肿起,添了几分令人怜爱的脆弱,“说实话,到现在,我还没走出爸爸去世的阴影……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小狼狗。”
她不是假哭。
是真的哭了。
手下重了,肉都快破了,是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