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丧彪要是没有得罪祝文林,祝文林没有理由发那么大的火才对。
所以他心中生出一个猜测,丧彪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而这个得罪的人,跟祝文林关系不一般,亦或者连祝文林都为之敬畏。
在他的记忆里,宁兴市的确存在这么一个人。
经沙毕这么一提醒,丧彪猛然想到梅建国一家。
莫非祝文林是为了梅琳的事?
不过他很快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梅建国一家要是认识祝文林,完全没理由还他50万才对。
“没有。”丧彪想了想回答道。
“你有没有去过龙桥镇?”沙毕一脸严肃追问道。
“下午收钱去了趟龙桥镇。”丧彪不敢隐瞒什么,如实回答了一番。
得知丧彪下午去过龙桥镇,沙毕脸色难看到极点,仿佛吃了只死苍蝇一样。
他愈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丧彪得罪的人极有可能是叶云飞。
即便不是叶云飞本人,也是跟叶云飞有关的人。
“如果你把那位爷得罪了,别说我救不了你,就算是祝爷也救不了你。”沙毕不带一丝玩笑说道。
这话一丁点不开玩笑。
当初的宁兴市有三位扛把子,蔡坤,赵海,祝文林。
如今这三位扛把子,残废的残废,死的死,仅祝文林一人平安无事。
蔡坤被废,是他亲眼目睹的。
赵海的死,据他所知跟贪污公司的钱有关。
倘若丧彪把叶云飞得罪死,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看着沙毕脸上的严肃神情,丧彪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咽了一口口水,壮着胆子试探性问了一句。
“毕,毕哥,你,你说的人是谁?”
“申城那一位。”说完,沙毕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转身缓缓朝电梯方向走去。
看着沙毕远去的背影,一股寒意由丧彪脚底蔓延至全身。
宁兴市道上流传着一句谚语。
当悬挂沪A66666车牌的车出现,整个宁兴市都会安静下来。
而悬挂沪A66666车牌的车,正是申城那位爷的座驾。
下一秒,他脑海猛然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