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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王怕酒?还是它遇到了难以克服的药物?
姜遗光开始确信,自己的头疼或许和毒有关了。
头疼得更厉害,很可能这酒里有毒!
他不需要知道公主为什么要下毒,他只想知道其他人为什么没事?他们不可能有解药才对。或者……只有自己的酒里有毒?
姬钺扫了一眼在场众人脸色,其他人都好好的,姜遗光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奇怪,可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手背也绷紧了,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莫非……只有姜遗光喝的酒有?公主到底是为什么?又或者酒没事,姜遗光只是又犯病了?
藕色衣服的女子适时问公主门口的阿勒吉是什么身份。
公主笑眯眯地:“哦?他啊。”
“他是我的奴隶,也是整个荼如最漂亮的奴隶。如何?是不是很好看?”
公主带着像小孩炫耀似的口吻,可姬钺看出来,她谈起那个奴隶时,还有一点……女子陷入情缠时的喜悦。
姬钺立刻断定:她对阿勒吉心有爱慕。
公主耐着性子等了很久,也不见几人有别的反应。留了一刻钟,她也有点不耐烦了,随口打个哈欠,几人自然找借口告退。
等那几个贵客一走,公主脸上的笑也一点点沉下,将方才倒酒的女奴全都叫了进来。
……
走在玉石铺成的洁白道路上,姜遗光忽然回头看了一眼。
姬钺低声问他:“你刚才喝的酒是不是有问题?”
姜遗光微微点头,又说:“我闻到了后面飘来的血腥味。”
很淡很淡,寻常人闻不出来。
另一女子冷笑一声,小声道:“果然不怀好意,下毒不成,拿奴隶撒气。”
匆匆回到他们的客房,姬钺担心地问姜遗光:“你还好吗?没事吧?那毒……”
姜遗光茫然地抬头:“什么毒?”
完了,又开始了。姬钺扶额。
不过姜遗光这回好像症状又不一样,没发疯,只是眼神有点呆滞地坐在那里,忽然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双手抱住头脸色苍白,不一会儿就流了满脸汗水,偏偏到这时候还能咬死了一声不吭,实在是能忍。
怕他神智不清醒跑出去,几个人干脆聚在一起商量,他们都觉得荼如国将来被灭不是什么小事,平民百姓想扯上关系都难,是以他们眼睛都盯着上面的人。
要么是国君,要么是王子,王女,或者王后,后妃,都有可能。若是后妃,恐怕就得这几个女子想办法打听了。
正这时,又有奴隶请示进来。一进来就叩首恭敬地把事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