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婉没有立刻救人,而是让何项北帮忙,将迷药给他们灌下。
然后取来两滴灵泉水,用普通水稀释过后,分别喂给二人。
这些事情做好,苏韵婉才开始查看两人的伤势。
何项北见媳妇儿要去解那男子的衣服,立刻上前阻止了她。
“我来,你指挥即可。”
这两个可都是男人,他怎么能让媳妇儿去看他们的身子?
苏韵婉本来心中也有些忌讳的,毕竟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在她心中早已根深蒂固。
她想让何项北动手,但想到他肩头的伤,还是没有开口。
既然何项北主动,她自然不会反对。
“好,你小心些伤口。”
“嗯。”何项北应了一声,用剪刀一点点剪开那男子身上的衣服。
剪到下身的时候,他还不忘提醒苏韵婉别过脸去。
苏韵婉也不想看外男的身子,乖乖转过身。
紧接着,她就听苏项北说:“这人胸部有一条很深的伤口,大腿根部伤口也很深,这是正面,其余部位伤口都不算严重。”
苏韵婉不是大夫,帮何项北处理伤口,也都是前世摸索出来的一些经验。
她将一小瓶灵泉水,外加一包小棉球递给何项北:“先用这个帮他清理一下伤口。”
刚刚苏韵婉帮自已处理伤口的时候,何项北有注意过程,现在用到别人身上,他只要照做即可。
按照苏韵婉说的,将伤口帮那男子清理好,苏韵婉又给了何项北一瓶用灵泉水稀释过的金疮药。
“把这个涂抹到伤口上,然后包扎起来即可。”
何项北依言照做,然后又将那人翻转过去,查看背部的伤势。
背上,伤势就要严重很多,深可见骨的伤口有七八条。
何项北甚至都在想,这人伤势如此严重,千万别死在媳妇儿的宝地。
反正以他的经验来看,即便是送去医馆,恐怕都无法保住性命。
虽然心中如此想,但何项北并没有说出来,默默按照媳妇儿的指挥帮那人处理伤口。
苏韵婉听着何项北念叨,没忍住偷瞄了一眼。
那惨状,简直就让人触目惊心。
幸亏她刚刚进入空间的时候,就给两人喝了一滴灵泉水,否则,这人都不用救了,早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男子头部也有伤,不过伤口都不算深,涂抹过金疮药后,何项北就去查看那少年的情况。
少年身体比那男子瘦弱一些,很多伤口也是见了骨。
何项北已经不用苏韵婉指挥,熟练的帮他处理伤口并包扎好。
忙活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何项北下意识的朝着半空虚浮着的窗口看过去。
外面的天色竟然还是黑的。
有些不对劲儿。
他们从县衙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是深夜,路上又走了将近一个时辰。
进入媳妇儿这个宝地以后,起码过去有两三个时辰。
按道理,外面应该已经天亮才对。
可从那窗户看,为何还是深夜的样子?
苏韵婉见何项北在那里发呆,问道:“相公,你在想什么?”
何项北没有隐瞒,将自已心中疑惑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