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段时间后,就用处不大了。
贾兰!
他是真的在进益。
走正常的举业路子,早晚进学秀才,乡试有成,也是时间问题,走国子监的路子,乡试中举……要等不少时间了。
“多谢钟哥儿!”
“钟哥儿过赞了,母亲说……我现在想要取中秀才,还不够,还差许多。”
“……”
贾兰大喜。
一双圆润有神的眼睛多亮堂,从椅子上起身,圆胖的面上弥漫别样的惊喜,又是一礼落下。
母亲说了,若非钟哥儿助力,自己的学业水准至少还要等一二年,才会有如今的层次。
钟哥儿。
已经将那些讲义、卷子备好了。
实在是大喜过望。
“兰哥儿,今儿难得没有去学堂,你还在念叨那些事。”
“……”
宝玉细细的品尝一口茶水,杂糅虚空隐约还留存的丝丝女儿清香,外加茶香,别样享受。
唯有。
兰哥儿又在说经义文章的事情。
兰哥儿小小年纪,怎么就成了小小的之乎者也之人?小小的禄蠹之人?
整日里就待在院子里,念那些无趣的书,写那些无趣的字,做那些无趣的卷子。
如今来鲸卿这里,还要那什么讲义、卷子?想着前几日老爷的呵斥和责备,略有不妥。
今日是鲸卿的生日,当说一些喜庆的事情。
“宝二叔……。”
贾兰前一刻还欣喜万分的圆胖面上,不自觉稍稍有些尴尬,于宝二叔一礼,坐于先前的椅子上。
“喝茶。”
“先在这里歇一歇,待会咱们去后院,那里……更为热闹。”
“琮哥儿近来在百草厅如何?”
“可有遇到难事?”
“……”
宝玉的性子是那般。
贾兰的性子也是那般。
一个不愿意听到和四书五经有关的话题和事情,一个就喜欢说道经义文章的妙处。
彼此一处。
瞧着小正太此刻窘状的模样,秦钟端起茶水,一语将事情揭过去,视线有动,落在贾琮身上。
他以前的性子就有沉默。
现在,还是有些沉默。
今岁开始,他多前往百草厅为事,为实习,为学徒,由明月道长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