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蓉哥儿,先前之时,自己也是无法,自己非他的亲生母亲,自然不好管理。
再加上有珍大爷在,也轮不到自己。
现在。
珍大爷不能理事,蓉哥儿……是否觉得没有束缚了?没有约束了?开始肆无忌惮了?
前几日,蓉儿媳妇被他当众难看,自己已然不悦。
不说帮衬府上的事情,还要添乱。
这几日……银蝶儿有说,蓉哥儿多有出府,且支取不少银子,也不知做什么用。
“是……是支取了一些,应该有用!”
秦可卿颔首。
“你给的对牌?”
尤氏叹道。
“不……,不是,是蓉哥儿直接支取的。”
秦可卿忙摇摇头。
蓉哥儿这几日都没有找自己,就算见到,也是一言不发的离去,对牌……自然不会落入他的手中。
“这……如何能行?”
“公中的银子也是有度的,若然随意支取,府上日常用度如何?”
“蓉儿媳妇,从今儿起,账房的银子若有支取,必须有对牌和账目凭据,没有那些,谁也不能支取银子。”
“蓉哥儿也是一样。”
“而今,两府的点心蛋糕铺子……也受影响了,听凤丫头所言,昨儿的账收利银加起来还不到两千两!”
“几乎和刚开始一样了,可是……如今的铺子数量超越当初数倍,生意……越来越差了。”
“蓉儿媳妇,你……,你要性子强硬一些,蓉哥儿那般性情,继续下去,府上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你我要尽可能撑持下去。”
“外面的事情先不说,府中先整顿整顿,珍大爷无恙的时候,对一些人太宽容了。”
“那些人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
“这几日也和你说过。”
“不要怕!”
“如今府上我们娘俩做主,不听话的直接发配出去,府中在城外还有一些小庄子,固然不大,发配人足矣!”
“蓉哥儿没有了银子,自然要收心。”
“……”
珍大奶奶尤氏放下手中茶盏,拉着面前儿媳妇的手掌,紧紧握着,如今府中,蓉哥儿怕是指望不上了。
珍大爷又那样。
她们娘俩再不顶事,府上就真的没落了。
这样不行!
万万不行!
如果那些奴才,让她们娘俩过不下去,在那之前,他们或者她们先一个个出去。
“……”
秦钟坐于旁侧,静静品茶,观尤氏和姐姐说道许多,也没有继续多坐,起身一礼,便是离开了天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