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自己就不掺和了。
反正无论是大表兄,还是琏二哥哥,自己都会有好处的。
“……”
盯着薛蟠的大脑袋,王德将手中的酒杯握的更紧,他说的话……等于没说?
自己,就不该问薛蟠这件事!
……
……
嘭!
嘭!
咔嚓!
嗡!
……
“该死的贾琏,真真废物。”
“真真废物!”
“真真不足与谋!”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亲戚。”
“滚,都给我滚!”
“都给我滚开!”
“……”
“……”
不欢而散。
目视薛蟠和马夏等人一一离去,王德再也忍不住了,转身拎起手边一只摆案的画瓶,重重扔在大地上。
伴随一道沉闷而又清脆的声响,画瓶碎裂开来,碎片四散,地面满是。
不为解气。
又接连将腿边的凳子一脚脚踢向远处,将酒桌上的酒壶拿起,扔向雅间的出口。
……
未几,又怒目看向此间战战兢兢待在一块的贱女子,大吼一声,让她们全部离开了。
“大表兄,这……,这……怎么了?”
“怎么了?”
“……”
独留下的薛蟠见状,胖胖的面上也是多不自然,身躯也不自觉的颤动,大表兄这般怒火?
是……是因为刚才的事情?
因事情没有谈拢?
没有谈好?
大东家的事情?
琏二哥哥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