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听着铺子里的人还在哭爹喊娘的声音,又有人不忍,就算是自家的奴才,也不至于如此吧。
“不是,这个铺子是贾家的。”
“贾家和王家素来姻亲交好。”
“听说王家在这个铺子占三成份例,是以……那位爷才有如此动作。”
“只是这个铺子前段时间生意很红火,现在不行了,再有一段时间,估计要黄了。”
又有人压低声音解释着。
京城内外,天子脚下,诸般事情,又能够有多少秘密,你来我往,街头巷尾,便是传开了。
“这个铺子……我也来过的,先前买炸鸡很贵的,而且现在都几乎没有东西卖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位掌事还真惨!”
旁侧仍有人不住同情,此刻……那位王大爷还在脚踢铺子里的人,真是……令人有些看不下去了。
“这两日这个铺子我看着都没有什么生意,肯定没有银子。”
“那位王仁王大爷着实……。”
一人叹道。
“……”
“……”
看热闹的多。
聊天的多。
嘲弄的多。
看笑话的多。
“王家!”
“王仁!”
“王子腾!”
“是他?”
“……,着实有些过了。”
“先前只是听说那些事,现在直接看到了。”
一辆寻常的马车停靠路边,距离那个铺子不远,因道路不通,稍有停下。
不曾想遇到这般事。
秦钟掀起帷裳,看向那个铺子,此刻……王仁还在殴打铺子里的人,被殴之人求饶之音越来越低。
这是两府的铺子。
王家将自己的三成份例买走了。
王仁随意在铺子里支取银子?
眺望铺子深处,凝视数息,秦钟无可奈何念叨一声,轻叹一声,铺子的事情非自己能插手。
听四周谈论,这个铺子生意已经很不好了。
都不卖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