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正瞅着该怎么和叔母说呢。”
“上个月初,叔母三十五万两得了小秦相公的三成份例,本意是想要赚一些的。”
“如今……,我正头痛呢。”
凤姐再次叹息一口气。
要说自己劳心劳力的,铺子怎么就不见好呢。
就算不求变好,起码稳定下来也好啊,一日稳定两三千两银子,自己就满足了。
谁料……两三千两都是奢望了。
“听大奶奶说过,是铺子的一些原料缺少,非婶子之过。”
“就是城中另外的蛋糕炸鸡铺子,赚的也不会多。”
秦可卿宽慰着。
“蓉大奶奶,我记得先前你说过,小秦相公在城外庄子有养鸡工坊的,不知道里面的鸡如何?”
凤姐希冀一事。
“是有一个养鸡工坊。”
“里面的鸡暂时还没有长成,婶子当知道,一只鸡从破壳而出,到长大,要三四个月呢。”
“那些鸡估计年底才会用到。”
“就是如今钟儿那边百草味的开业,也都是高价采买的一些。”
秦可卿秀首轻摇。
“嗯?”
“平儿,你慌慌张张做什么?出什么事了?”
尽管知道小秦相公养鸡工坊的希望现在不大,凤姐还是想要问问,万一可用呢。
正要继续闲聊着,忽而看到平儿自院门外快步近前。
“奶奶!”
“蓉大奶奶!”
“这……。”
“是城中的铺子出事了,正西坊的一个铺子被砸了,里面的掌事差点被人打死了,只剩下一口气,还有其它的伙计,也都差点被打死了。”
“幸而那里距离百草厅不远,都抬过去了。”
清俊娟秀,身段修长,柳眉星眼,姿容月裳。
平儿手中抓着一只浅蓝色的巾帕,近台矶前,稍微舒缓一口,先后一礼落下。
欲有迟疑,又觉蓉大奶奶也非外人,而且和奶奶也是交好的,倒也不必隐晦什么。
“怎么回事?”
“谁那么大胆子?”
凤眸竖起,妇人顿然神色大变,而后怒道。
“……”
秦可卿亦是无比哑然的看向平儿。
城中的铺子被砸了?
谁那么大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