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死,当初你对我的目的单纯吗?你接近我不就是看上了我的脸,我家里的财产!”
夏思语冷笑道。
镇丞可没心情在这看他们吵架,他啪的一声拍响了手中的惊堂木:“你们俩的事一会儿再说,现在本官审理的是别的案子!”
顾成两起案件不是有人证就是有物证。
镇丞当即宣判起来:“顾成,你当街砍人罪行恶劣,事后还逃跑,罪上加罪。如今又胆大的去烧安意乡主家的房子,简直是无法无天。本官现在判你流放三千里,五年不得归,另外你还要赔偿安意乡主家的损失,钱与的医药钱……”
烧顾晓晓家。
顾成辩驳不了,但在砍钱与这件事上,他没觉得自己错了:“大人,我不服,我是砍了钱与,但是他活该!他勾搭我媳妇,他该死!”
“他是有错,但那并不是你当街砍他的理由!”
镇丞的意思不言而喻,你对他动手就是你的不对。
顾成气得想骂他。
但是知道骂也没用。
顾成喊道:“我要告钱与,我要告夏思语!他们两个狗男女,不顾礼义廉耻私通,当判他们沉塘!”
夏思语跪在一边道:“大人,事情并不是他说的那样。钱与的确是民妇原来喜欢的男子,但是我和他这后面见面并没有做个什么。”
外面围观的人纷纷指指点点。
顾成拔高声音道:“你和他都有孩子了,还不是我说的那样!你嫁给我,生的孩子却是他的!”
“我和他是有孩子,但是是在跟你认识之前就有的。我跟你说过,但是你还是选择了娶我。”
夏思语说的当然不是实话。
她之所以这么说,无疑是想让一个个觉得顾成是为了钱才娶的她。
“你胡说,你根本没有说过!”
顾成扑上去就要掐她。
衙门们阻止了他。
夏思语随即说道:“大人,我有证人和证据。”
她所谓的证人是她的丫鬟,至于证据是一张文书。
“大人,这件事我的两个丫鬟都是知道的,我当时和顾成说这事时她们都听到了的。这张文书就是在当时写下的,上面有顾成的签名,他承认以后会好好待我的孩子,不会另眼相待。”
顾成尽管被衙差按着,还是一个劲的往夏思语那边奔:“你个贱人,你胡说!我没有签这样的文书,没有!”
镇丞让人对比了字迹。
结果证明上面的字迹就是他写的。
不管顾成如何不承认,他都拿夏思语他们没办法了。
出了衙门。
顾晓晓他们没走多远,夏思语追了出来:“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