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乔宁轻声答他。
陆靳尧:“是么。”
“前段时间不联系我,是因为你妈手术忙,那这两天呢,”陆靳尧抬起她的头,逼近:“又有什么新的借口?”
乔宁被他的不讲理弄得有些情绪上头。
她顶着红肿的眼眶看着陆靳尧,反问:“那你呢,你不是也没联系过我吗?”
“你不联系我,我为什么要自讨无趣去联系你?”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我们的关系么?”陆靳尧薄唇掀动,声音冷漠,“你见过哪个金主讨好情人的?”
乔宁的心口一抽,呼吸再次停住,脸上也像被人抽了耳光似的,火辣辣的。
对。
他说得对。
乔宁不动声色地在大腿上掐了一下。
痛感袭来,她冷下目光看着陆靳尧,扯扯嘴角:“我倒是想讨好陆先生,只怕打扰了陆先生的私人约会,这更没有职业道德。”
陆靳尧:“私人约会?你倒是会幻想。”
乔宁轻呵了一声,语气里不免带了些嘲讽:“照片视频随处可见,陆先生一定认为是我幻想的话,我无话可说。”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戳穿了真相的缘故,陆靳尧沉默了好几分钟都没说话。
就在乔宁以为这个话题会就此不了了之的时候,陆靳尧问:“你看到新闻了?”
乔宁:“陆先生和赵小姐地位非凡,想不看到都难。”
陆靳尧忽然笑了,手摸上她的脸:“阴阳怪气的,吃醋了?”
“吃醋没有职业道德。”乔宁别开眼不去看他,“陆先生请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陆靳尧再次发出一声笑,“脾气挺大。”
乔宁吸了一口气,没有再还嘴。
她也知道自己失态了。
平时她很能忍,脾气控制很好,可这次失败了。
在陆靳尧面前,她总是会失败。
“下车。”一阵沉默后,陆靳尧开口对她下了逐客令。
乔宁求之不得,点了点头,神色匆匆地下了车,一瘸一拐地走向楼宇门。
陆靳尧坐在后座没有动,目送她走进楼门,回头看了一眼座椅,轻笑了一声。
陆靳尧抽出湿巾来清理了下后座,这才到驾驶座开车离开。
回想起乔宁刚刚的话,陆靳尧转着方向盘,微微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