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之后苗医生常常会给邱贝特做一些理疗,放松手臂的同时,也可以仔细观察任何可能出现的不良情况。
邱贝特虽然训练强度降低了,但她显然不想让其他人担心,在有限的时间内,保持了手感。
苗医生很快开始了理疗,下手不轻。
“嘶——”邱贝特忍了五分钟后,还是没顶住,痛苦地呻吟。
“再忍忍,马上就结束了。”苗医生安慰着,手上的力度倒是半分未减。
邱贝特咬着牙,又坚持了很久,久到感觉身体到要不属于自己了。
终于,理疗结束了。
邱贝特长舒了一口气,在床上坐起身,眼神放空,表情和劫后余生差不多。
“感觉怎么样?”苗医生看着邱贝特这副模样,嘴角带着笑意,“我以为你。。。。。。习惯了?”
“不!这种事情是不可能习惯的!”邱贝特下意识反驳,但一激动声音就劈叉了。
苗医生赶紧给她端来一个装着热水的纸杯,“你还是赶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我看就要适应训练了吧?”
“对。”邱贝特吹了吹热水,这才抿了一口,嗓子瞬间没那么紧绷了。
走之前,苗医生还嘱咐道:“晚上了外面凉,你先把外套穿上再出去。”
“好!”邱贝特老老实实地把外套的拉链都拉到了最顶端,这才出了门。
此刻的天已然完全黑了下来,温度的确骤降了。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省电,运动员村里的路灯数量很少,街道上大多是黑漆漆的一片,莫名让人心跳加速。
可刚走了两步,邱贝特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前方的路灯下,在灯光的投影下,高高瘦瘦的人回过头。
“你怎么在这儿?你没回去?”邱贝特上前,朝月路鸣问道。
“等你。”月路鸣就这么直接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说话的时候,月路鸣的眼神直勾勾的,眸子深邃,让邱贝特差点心跳漏了一拍。
“这里太黑了,我想着和你一起回去。”月路鸣并不是那种会说什么要保护你之类台词的人。
说实话,如果现在有人对邱贝特说要保护她的话,她很有可能会拒绝说自己可以回去。
但现在月路鸣的话,她好像就没这么反感。
“怎么,你怕黑?”邱贝特勾起嘴角,开玩笑似的问道。
月路鸣先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也咧着嘴角,点头说道:“对,所以,要不一起往回走?”
“但你又不和我住一起,我们那是运动员楼。”邱贝特好整以暇地挑着眉毛。
“那。。。。。。不如你先把我送到门口。”月路鸣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