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在哪,要不要去玩?”
“要啊,我来了……”
慧姐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没一会就跑到了客厅。现在她不怎么需要石宽陪着玩了,只要知道石宽在家就行。刚才她就是独自一人在后院,拿棍子抠那知了猴的洞,也已经玩了好久。
“我们去找婈儿玩。”
文贤莺又重复了一遍。
“好,他不去吗?”
慧姐自然是很高兴,不过见石宽躺在竹椅上一动不动,就有些奇怪。
“他懒死那么懒,不想去,我们走吧。”
文贤莺挽着慧姐的手,往外面走去。
“去就去吧,不去你们说我懒。”
石宽双腿高高抬起,又猛的砸下,身体借着那惯性,一下子就站直了起来。他改变主意是真的想离文贤莺近一点,即使不能做什么,那听听声音,看看那欢快的身影,也是蛮舒服的。
还有就是,他总感觉越来越少了陪慧姐了,一起去,也算是一种陪伴吧。
“他是懒虫,我们走快一点,不等他。”
无忧无虑的慧姐拽着文贤莺想跑,却也还回头看着石宽。
天气热,文贤莺可不想跑,她拉住慧姐,贴着耳朵说:
“他是懒虫,哪里跑得动,我们不用跑的。”
“嘻嘻嘻……”
慧姐跳缩着脖子笑,也凑近了文贤莺的耳朵,神秘的说:
“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啊?”
“他的虫很y,每晚都s起来。”
文贤莺大概知道慧姐说什么,但也不敢确定,就又问道:
“什么虫啊?”
“就是这个啊。”
慧姐一边小声说,一边比划着。
文贤莺瞬间懂了,慧姐果然说的是那方面,她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手指戳了一下慧姐的肋骨,压低声音骂道:
“不能说这种,说这种会被雷公劈的。”
慧姐吐了一下舌头,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神有些惊恐,不敢再说下去。她只知道连在一起会被雷公劈,没想到说这个也会惹怒雷公。
文贤莺深深提了一口气,很是同情石宽。石宽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却成了文家的一个工具。听说过女人守活寡的,现在真真实实的看见男人也守活寡。这是一个悲剧,是文家和石宽共同创造的悲剧。
她开始理解那天在桥洞下石宽的做法,任何一个男人憋了这么久都会发疯。而石宽那样,应该是已经忍无可忍。
她甚至开始有点后悔,那天应该不顾及那么多,从了石宽便是。或者是假装挣扎,事后再大吵一架,应该也是做了一件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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