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宣淡然点头。
“陆风佩担忧杭州此间之事,可能是冲着您来的。”
……
老道此言一出,纪宣的眉头微微一扬,随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老道:
“你知不知道,单凭你这句话,就能治你一个大不敬的罪。”
“呃……”
老道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这跟老道有什么关系?
“纪公此言,老道听不懂。”
“呵呵,尽是官场的一些狗尿之事,不提也罢。”
纪宣轻笑一声,毫不在意老道刚刚说的那些话。
“纪大人还是不要渡河为好。”
老道凝重的看着纪宣。
纪宣轻笑摇头道:
“你可知一句话?”
“什么?”
老道一脸懵的看着纪宣。
“没什么。”
纪宣本想开口说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却还是没有提。
他笑道:“有这空管我,还不如多寻寻你家圣子。”
说完之后,他继续摇头道:“不与你说了,本官要渡河了。”
说完,纪宣便笑着转身,朝着船上走去。
“纪公可知此一去……有性命之忧?”
老道的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纪宣只是轻笑一声。
“那与本官有平叛有何干系。”
说完,再也不理会老道,自顾自的上的船,命人抓紧渡河……
老道看着纪宣的背影。
轻轻一叹。
“唉。”
…………
“什么??还是渡河了??”
陆远之听了老道的话之后,眼神瞪的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中指上的戒指。
随后做贼心虚的看了一眼房间的门,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之后,便压低声音道:
“你就没有说是我说的吗??”
“贫道当然说了,而且就是刚说完此事是你说的之后,纪大人便马不停蹄的上了船渡河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