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晨惜是他想笼络的孩子,他也绝对不会因为晨惜而委屈自家孩子。
双手背在身后面上,露出招牌式的笑容,席君也是在人际场上混迹久了的老油条。
什么样的沟通方式让人觉得亲切,他还是知道的。
谁料他进到小院中还没等他对晨惜开口,晨惜就直接先声夺人。
“席先生可算是来了,今天我有个案子需要您断一下。
如果这案子说完,您觉得席梦旭依旧适合待在我身边,那我无话可说。
如果您觉得不合适,那么就请换一个人。
我宁可从头调教一个听话的人,也不愿意身边有这么一个愚蠢又不知变通的人。”
愚蠢不知变通这两个词儿出现在席梦旭身上,让席君有些意外。
可在听了晨惜讲述的事情之后,席君脸上的笑意彻底没有了。
此番席梦旭的事已经说不上是愚蠢了。
用一个词来总结,那就叫眼盲心瞎。
把席梦旭带到角落里,席君一个大嘴巴就抽了上去。
晨惜把席君喊来,不是为了让他唱苦肉计的。
他从华国带回去的人必定是跟他一条心,且不会被任何观念动摇的坚定之人。
就这一点来说,席梦旭还不够格。
晨惜看得出来,席君打席梦旭的时候,席梦旭心里是不服的。
他认为自己处理的没有错。
晨惜其实也不纠结于这件事的对和错,但是这种慷他人之慨真的恶心到他了。
他在边境生活的那些年,他的养父没有如此委屈过他。
他跟聂晨铭去安南枪林弹雨的时候,聂晨铭也从未如此对待他。
如今回到本该亲近的父族与母族,却遇到这样的事,这让晨惜对所谓的家族更没有什么好感。
在席君即将打第三下的时候,晨惜制止了他。
“席先生我把您喊来不是为了让您在我这逞威风的。
更不是让您在这儿替我做主。
而是我要告诉您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儿,你的孩子被华国的法律约束的太久。
以至于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在法律触及不到之地遇到强敌该如何抉择的能力。
我承认今天之事我做的是有些过,我应该报警跟警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