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晨惜思虑良久还是欠欠的问出了那句话。
“上一次住在这儿我被迫逃,往这一次我不会还需要逃亡吧!”
晨惜是在跟聂晨铭要一个承诺,聂晨铭听懂了!
明明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告诉晨惜他不需要逃亡。
却在临开口时变成了“你猜。”
晨惜最讨厌的就是谜语人!
一句你猜,既可以当是肯定,也可以当是否定。
眼下他这伤虽然不重,但要是在面临逃亡,晨惜真的是黔驴技穷了!
不过想起来门外还站着俩熟悉的保镖,晨惜悟了,聂晨铭这是在消遣他。
嘴角抽抽了几下,晨惜才接受聂晨铭也有幼稚的时候。
不过聂晨铭能幼稚,难道他就不能吗?
朝聂晨铭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晨惜主动朝聂晨铭张开双手。
“阿铭,我伤口有点疼,需要抱抱才能好!”
因为这药剂是晨惜第1次使用,聂晨铭也不认那药在晨惜身上会作用多久。
不敢赌晨惜此刻的感觉,聂晨铭还是迎上了晨惜的小算计。
在双手穿过晨惜腋下,把人跟抱小鸡仔一样抱到床上后聂晨铭也躺了上去。
而被聂晨铭当成小鸡仔拎到床上的晨惜则是转身不去看聂晨铭。
用背对着他来斥责他刚才那伤人的行为。
也不知道是药效没过还是折腾一晚有些累了。
再转过去大概三分钟后,晨惜的呼吸逐渐均匀。
发现晨惜睡着,聂晨铭也松口气,躺在床上猜测林建国会给晨惜什么东西?
那东西会不会损害聂家的利益?
他到底要不要想办法把那东西从晨惜手里骗过来呢?
在纠结中聂晨铭也睡着了。
月光照在屋内,床上两个人抱在一起非常和谐,可惜这和谐的画面没能维持多久。
在睡梦中的晨惜只感觉他好似在做梦,梦里有个人不停的追杀他,还锁他喉。
在他四肢被缚后拿把刀拼命的朝他左下腹捅。
剧烈的痛感让晨惜不适,可他就是醒不来,也起不来。
嘴里不停的呜咽着,晨惜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委屈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