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华国详细公正的法律存在,这些人哪怕犯事了,也能自己判断出来从法律行为上讲,他犯的事儿能被判多久。
以此为基础,如果冒进,可能这个司机就不说了。
双手抱胸,聂晨铭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凶。
果然那司机见聂晨铭没有戳穿他,给出了一个半真半假的回答。
“那个手机在穿防护服的人手里,只有成为他们内部的人才能接触到那个手机。”
聂晨铭和晨惜已经穿过那个防护服了,按照那个人跟他们说的,这里只有代号,没有名字。
如果手机放那穿防护服的人手里,他们每年都有轮换的人。
里边的人又是如何保证每一年都有人跟那边的人发消息的呢?
一个未出现的知情人,浮现在聂晨铭脑海里,聂晨铭觉得他们那天的举动有些冒失。
不过这不影响聂晨铭继续发问。
“你们是按年开工资还是按月开工资?我需要一个具体的时间。”
这件事让司机知道,所以他回答的时候毫不犹豫。
“正常加入到他们1年之后才会给发工资。
像我这种曾经供职于这,后续离开又重新回来的,算是老员工。
在我跑完这一趟之后就会给我钱。”
听很合理,然而聂晨铭却从中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结合他们得到的信息来看,外部司机也是想干就干,不想干就走。
内部的人员也比较松散,这一些人是如何判定对方干满一年的呐?
还有那个看到他们的人跟他们说这里面干满三年就必须离开。
离开时还可以带个人,在最开始他们知道的时候还在悼念着这些人心善。
可若存在一个未知的潜伏者,这何尝不是对华国法律的挑衅。
这样一想聂晨铭突然间觉得,这有可能是他爷爷干的事了。
聂晨铭问话的时候晨惜一直在听,聂晨铭能想到的晨惜也意识到了。
不过相比于聂晨铭思索的那人在挑衅华国法律,晨惜思考的则是这人跟首都那些家族牵扯多少。
他们两个在首都都没有足够的势力。
想要把这个地方一锅端,还是得靠陈家和席家。
可若是那两家跟这里面的人达成合作,他们两个岂不是羊入虎口?
没有继续逼问,晨惜跟那司机道谢,拉着聂晨铭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