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标告别,回到自己的住所,陈景恪说道:
“想不通是吗?”
朱雄英点点头,又摇头道:“隐隐约约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但又说不上来明白了什么。”
陈景恪说道:“那是你还年轻……”
“君主并不一定就能获得敬畏,历史上被臣子当做傀儡的皇帝,并不在少数……”
“尤其是军中大将,多桀骜不驯之辈,想要让他们听话,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才有功高震主这个说法。”
朱雄英不禁点头,确实如此。
陈景恪继续说道:“……君主想要服众,靠的不仅仅是大义和权力,个人威信也同样很重要。”
“现在的你只有储君的名义,手中没有权力,也没有树立起威信……”
“莫说是军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