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方孝孺,陈景恪和朱雄英返回皇宫。
一路上朱雄英很少说话,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
回到住处,他才问道:“景恪,那个人权和剥削,到底有什么深意啊?”
陈景恪并没有直接给他答案,而是说道:
“这个问题的答案,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多看,多想,总有一天你会找到答案的。”
朱雄英很不满这个回答,但他也知道陈景恪既然这么说了,是肯定不会再回答了。
只能转而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之前说,因为宋室暗弱,对外争战不利。”
“学者们为了排解心中的忧愤,只能选择麻痹自己,所以才有了理学和心学。”
“为何方才又将宋朝的虚弱,归结于儒家的怯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