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这兄长历来如此,想来将军也是无心之失!”
“若是将军信得过在下,不妨容在下前去劝解一番。”
“如此,必可保兄长再无前怨,来向将军请罪!”
文聘显然也没心思和黄射拉扯,当即便点头同意,让人领着黄都前去面见黄射。
别看文聘之前擒拿黄射之时果断,可黄射禁足之地却是有吃有喝。
院门只有一队军士看守,余着便与在家中无甚两样。
黄都刚一入院,便听到远处屋内传来黄射读书之声。
进入书房之后,就见黄射正捧着一本淮书正在那边念道。
“兄长好雅兴啊,竟被禁足府内,尚有心思研读诗经!”
黄射一听此声,读书声就是一顿,抬起头来见是黄都,便大喜道:
“伯邑(黄都字)从何而来,安得来此看望愚兄?”
说着他便将书卷一放,亲热的上前来抓住黄都双手。
“不知我父现在如何,诸位叔伯长辈现在可还安否?”
“自是安然无恙,伯父因是担忧兄长安危,特令小弟前来探望!”
黄都也是许久未见黄射,言语之间多有几分欣喜,随之又道:
“吾闻将军已解禁令,兄长却不愿领情,不知所为何故也?”
他自是随口一说,岂料黄射闻言,面色就是一沉道:
“汝非来此为文聘做说客否?若是如此只管离去便是!”
其人声音猛然高了八度,像是要院外的士兵听得真切:
“文聘此贼着实可恨,既然擒某,便径直杀之即可!”
“先前擒我,今又欲纵,想让某消气,断然不可也!”
而黄都看他这般童趣,不由摇头一笑,上前嬉笑道:
“此地离衙署甚远,兄长如何喝骂,文聘想必也听不清楚。”
“这般喝来喝去,由年头喝到年尾,其人也未必在意!”
黄射本来是发一发小脾气,见他调笑自己,顿时不满道:
“那又如何,他便不在意,难不成能关我一年不成?”
“待刘备退军之后,吾看他要如何与刘使君交代!”
但他一说罢,黄都就再度摇了摇头,特意压低了声音道:
“就怕刘备一年也退不去,反倒是刘景升难保其位也!”
“贤弟何出此言,何为刘备不退,刘景升难保其位?”
黄射还未听出黄都潜藏的话语,黄都却是咧嘴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