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感觉双腿被灌了铅,重的她无法挪动半分。
傅鹤鸣把刀抽出来,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朝舒悦一步一步走来。
舒悦怔怔看着他,呼吸都不免变得小心起来,生怕他也将那匕首插进自己的脖子里。
“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
傅鹤鸣朝舒悦笑了笑,那个笑温和,却反而显得古怪诡异。
舒悦向后退了两步,他也不恼。
“不杀了它,待会儿它就会咬伤我们,得不偿失,尽早解决掉麻烦,才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何况,一个畜生而已,我想你不会是那种圣母心泛滥的人,会觉得我杀害一只狗,是很残忍的事情,对吧?”
他的问题抛过来,砸的舒悦头晕眼花的。
【疯子,傅鹤鸣果然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
疯子?
傅鹤鸣想,他还挺喜欢这个称呼的。
不知道是跑太久缺氧了,还是被刚才那一幕吓到了,舒悦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傅鹤鸣没有去接她,就站在那儿,看着舒悦直直倒在地上。
他把身上沾染了血迹的衣服脱掉,幸好裤子是黑色的,沾上了血也看不太出来,用衣服把脸上的血擦去,又裹上了那把刀,走到靠近悬崖边的地方,一把扔了下去。
随后才将舒悦从地上抱了起来。
傅景深同秦袅袅回到露营地的时候,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舒悦。
大家都已经开始吃饭了,她这个馋猫竟然不出来?
傅景深起身想打电话给舒悦的时候,看见了不远处光着膀子抱着舒悦回来的傅鹤鸣。
傅景深眉头一皱,把手机放回口袋,快步朝他走了过去。
“你对她做了什么?”
傅鹤鸣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开口说道。
“她没事,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
太累了,睡着了?
这话搭上他光膀子的样子,怎么都很奇怪,令人遐想非非。
傅景深脸色一黑,要从傅鹤鸣手里把舒悦抢回来,但傅鹤鸣没让,径直越过他把舒悦带去了她的帐篷。
“没事,她很轻,我抱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