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唯一的证据。”
“那么有没有可能军统方面知道有内鬼,所以故意利用这件事情嫁祸兴荣公司呢?”那芷琪问道。
其实你说这样的推断,能不能解释这一次的事情?
倒也可以解释。
如此一来反而大家都清白,画上句号对池砚舟而言是好事情。
可他却不能如此,因事情本身存在疑点,他说道:“很简单的一个问题,若是军统想要嫁祸兴荣公司,他们就不可能将物品沉入水底,若是我们搜查不到这些货物,他们如何栽赃嫁祸?
其次就是说那些货物我们都已经看到了,价值不菲,对军统而言恐怕也是非常重要的战略物资,你觉得他们为了栽赃嫁祸,会付出如此多的代价吗?
最后一点便是,栽赃嫁祸兴荣公司的事情有什么意义,你在码头打听结束都觉得他们是没有问题的,那么军统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多此一举,还给自己制造麻烦。”
听完池砚舟的话之后,那芷琪说道:“股长说的是,属下想的有些太简单了。”
“不过你打听到的消息,还是很有用的。”
池砚舟现在心里考虑,要如何解决这一次的问题,能有一个比较好的说辞。
看来现在只能说,军统是假借兴荣公司之手,来给自己运送货物。
至于侦缉队这里的消息,说运送货物的人和军统有关系,那么可以说是军统的高层,混在兴荣公司内。
只是这个说法有些牵强。
毕竟军统的高层,跟着兴荣公司的货船跑来跑去的,确实太过勉强。
就在池砚舟这里想着如何解决此事,最终能有一个说法的时候,那芷琪问道:“要不要属下再去码头打听一些情报?”
“也行。”
“是。”
今日就是杨顺负责审讯工作,那芷琪负责在码头打探消息。
池砚舟在码头一直等到晚上,打算回去。
这几日都没有回去,怕徐妙清太过着急,也是回去换洗一下。
毕竟此刻要调查的内容已经比较固定,只是杨顺这里的审讯工作,不可能太快。
给杨顺说了一声之后,池砚舟就打算回去。
谁知道他刚刚离开码头,就看到有一辆车在自己身边停下,从车后排座椅上下来一人。
热情的朝着池砚舟走来说道:“您就是池股长吧。”
“你是?”
“鄙人赵玉,是兴荣公司的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