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为何今日成国公请病告假呢。”
“可能是昨夜下雨,成国公偶感风寒吧。”
朱见深眉头一皱,心中不由想到:“一个打仗的人,下场暴雨,降点温度,会生病?”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而后朱见深陷入了沉思,难道有什么变数不成。
当然任凭朱见深如何去想,也想象不到一个人会喜欢上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陈瀛站在成国公的床前,看着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的朱寿可是吓了一跳。
昨天还中气十足的怼人呢,今天怎么变得病怏怏的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昨日,从你那里出来,就是不经意间淋了一点小雨,回来就全身发冷,不过泰宁候也不必担心,看过郎中了,小问题。”
“那宝船与贤侄的事情谁去说?”泰宁候叹了口气。
病的还真不是个时候。
朱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那不孝子已经入宫了。”
听到朱寿的话后,陈瀛猛地一愣,按照朱仪的身份,确实能够让在外把守的将士们,去找值守太监通报一声,可,他会不会惹祸啊。
“哎,这不孝子端是要气死我,家门不幸,昨天我都应该打死他,从你那回来之后,竟然,竟然……”
“竟然怎么了。”
“竟然将小桃红给睡了,我一气之下,就病了……”
“小桃红又是谁?”
“我的侍女。”朱寿说到此处,白皙的脸上多了一些红润,那是气血上头了。
陈瀛听完之后,大为震惊,你们爷俩玩的真花……
“不提什么小桃红了,贤侄入宫去见陛下,那可是大事,你交代了没有啊。”
“哎,放心好了,朱仪这小子,虽然在我面前装作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但我清楚,他在正事上面,心里有数。”
陈瀛点了点头:“你当真愿意让贤侄自告奋勇,去跟着曹公公出海。”
“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儿子读书习武,样样不行,也只能找个新的出路了,他既然喜欢出海,便出吧,儿孙自有儿孙福,立下点功劳,也好继承我的爵位。”
…………
而此时的朱见深还在全神贯注的想着朱寿为何告假的事情。
绝不可能是生病。
肯定有隐情。
被哪个大臣说动了吗,也不对啊,大臣们早就对这件事情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了,更何况,成国公也不敢跟那些头铁的文臣搞在一起啊。
难道是跟泰宁候他们两个人又琢磨出了什么新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