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蟾驾到!”麻婴不忘大喊了一声。
如今的七眼神蟾睡在一口大缸里,缸内堆上了厚厚的泥土、干稻草和干木屑。
入秋之后,气温下降厉害,蟾蜍类都开始冬眠。为了防止神蟾跑掉,麻婴直接给它整了一个“温室”。
轰的一声,大缸重重落在地上。
接着便是“铿铿铿”作响,麻婴不由分说,拿起黑伞,重重敲击在大缸的周围,喊道:“大蛤蟆,喊一声神蟾驾到,你就该知道要办正事了。别再睡觉了,出来接受问话。”
“你要是不乖乖配合,我便用绳子将你吊起来,就挂在院子外面,任你受冷风吹,变成一只冰雕。”
话声一落,沉静的泥土开始松动。
七眼神蟾缓缓从泥土中间爬了出来,露出了脑袋,七眼只睁开了两只眼睛。
我哑然失笑,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大家都把神蟾当神仙,它对大家爱答不理。
唯有麻婴能够准确地拿捏它。麻婴说要把它吊起来,那可不是说说而已,麻婴做得出来。
我强忍着没有笑出来,说:“麻婴,既然你和神蟾关系好,又是个聪明的孩子。就由你来询问神蟾,你是知道该问什么问题的!”
麻婴点头,自信地说:“好的。交给我就好了,保证让它回答。你们都太客气了,把它当个人物看待。我要以朋友的身份,嘻嘻哈哈就能把事情解决。”
咕咕。
神蟾叫了两声,很明显是有些不太乐意。
“大蛤蟆,好朋友,别那么见外,你现在睡觉的大缸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你放心吧,我们出发后,我会为你准备特制的棉袄,你套上棉袄之后,就不会觉得寒冷。”麻婴说着。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将成为史无前例地穿上棉袄的大蛤蟆。”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麻婴在笑什么。
麻婴见大家都没有笑,说:“大家怎么不笑?穿棉袄的蛤蟆,难道不好笑吗?”
我说:“吴天蓝是蜈蚣精所变,穿衣服蜈蚣精我们见过。穿衣服的蛤蟆有什么好笑的。你还是言归正传。”
麻婴抡起右拳,重重锤在神蟾的脑袋,说:“大蛤蟆,我们要找一位叫做川木香前辈的骸骨,你现在告诉我们该往哪个方向寻找?叫一声表示你知道?”
神蟾脑袋还算坚硬,不至于昏厥过去,应道:“咕!”
麻婴接着问:“是不是同样要往西边去?一声表肯定,两声表否定?”
神蟾道:“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