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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李渊却觉得奇耻大辱,从古至今只有皇帝才有资格评价别的皇帝!
愤然训斥:“投敌卖国!这贱人竟敢投敌卖国!”
武则天看着即时传来的消息,递给九哥看了一眼。不禁吐槽:“他主持的那档弑君才像是帮着冥府做事。”
李治平和的说:“高祖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也就这个水平,还不如让我上,媚娘会做得很好。
“你瞧,他还责难我,说我给林云志写的信没起作用,黄巢没被杀呢。真是心急。我看阿耶不会再开一期直播,去杀黄巢。”
李治道:“林云志的回信堵住了这条路,黄巢只能往后排。”
贬低黄巢,就是贬低大唐。有一个经典的笑话说:真是一对绝妙的对手。
至于黄巢本人,正在他所控制的城市里看电视,作为一个修炼多年的老鬼,不是很能跟上时代步伐,对社会的变化只能勉强礼节,但很跟得上时代的暴利商品和违禁品倒卖活动。
(你懂)小说和(你懂)画册、廉价的私烟、有致幻效果的蘑菇,这是城市富裕的关键。
……
李隆基被踢了几脚,大声呼痛:“啊啊啊啊朕的腿!”
他感觉自己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但也不相信会遭遇什么不测,踢皇帝已经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冒犯龙体。还能如何?你又不是太子,又不是亲王、丞相,怎么可能谋害皇帝,你有什么好处?
“贱人,你意欲何为!”
萧砺打了个响指:“我家有一桩天大的冤枉,这句话不假。”
待命多时的无忌师兄在乌漆嘛黑的角落里先出身形,提着他的肮脏工具包走了出来。
这个男人像是大草原的鬣狗,一出场就让很多人不自觉的夹紧尾巴,感觉要出事。无忌师兄展开那些寒光闪闪的武器,故意摆着反派阴郁脸,声音比上一次更嘶哑:“队长,请吩咐。”
谁也不知道他嗓音嘶哑的原因——和好朋友们喝酒庆祝喝太多了。
老苟立刻搭话:“姐姐,您家怎么了?”
这位连日来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快乐打架的女主播诚恳的说:“我最近研读了一些史料,朋友也给我讲了很多历史细节,实在是令人伤感。我有时候听不下去,不得不打断他让我缓一缓。”
“我祖宗在安史之乱时期是谁,肯定无从考证,但这一代人肯定得不了好。国事就是家事,谁能置身事外。”
李隆基大声争辩:“安史之乱和朕有什么关系!”
这是还没见过安禄山的唐明皇。
但他能说出这个话来,已经令地府哗然,节目效果拉满。
萧砺悲天悯人的说:“既然他很喜欢把所有人都当成提线木偶,又喜欢歌舞,那就把他做成提线木偶,来跳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