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慌忙给他斟酒:“喝杯酒顺顺气!”
“秦司空息怒啊。”
秦平戎气的直哆嗦:“她怎么不敢反驳’骂老祖宗‘这一条!?”
林云志不是真离开,她只是虚晃一枪,两个可骂的点故意只骂一个。
听他们还要在背后嘀咕什么。又推开没关严的门:“谁祖宗,你祖宗三姓家奴?每逢乱世没有一次殉国,代代钻营和站队技术点满?你家祖祖辈辈没有国仇家恨?”
对方根本无力反驳,历史上改朝换代,效忠的朝代被推翻,不可避免的有些许杀戮,后辈如果说没有国仇,就是不忠,说没有家恨,就是不孝。现代世界对一个人不忠不孝的批判虽然重,古代更是可以直接压死一个人。
林云志回头就和学长们打听底细,搞死他们是有点难度,精准爆头秦平戎有没有难度呢?
蟾宫宴是宴请上百人,满是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海底鲜的大宴,把她本来就空空的钱包彻底掏空。
听这个彬彬有礼又聪明干练的小学妹提出问题,学长们纷纷陷入沉思。
“我就在诸王司上班,不过是档案部门的。”
“武德寺之前对秦平戎有过调查,他有合理的利益输送,没有直接贪污。他的字画卖到三十万一幅,祖龙出版社给他出过书,写的一般,不知道版税给了多少,咱们有同门在祖龙出版社上班,不记得是谁了。”这自然是懂的都懂。
有在冥府任职的低调人士:“学妹,稍安勿躁。我们内部传言说,诸王司的性质类似于后世成立的战略忽悠局。看起来非常绥靖——实际上是冥府和各个朝代之间的缓冲垫。冥府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杀也杀得,但诸王司用来装样子,就是用来被收买的。”
林云志憋了半天:“一盘大棋啊。”
我和大棋党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
……
萧砺带着管家和鸟回屋更衣,坐下拍拍大腿:“来。”
胡雁归知道她需要什么,摇身一变,油光水滑又胖嘟嘟的狐狸眉开眼笑的扑过去,假装自己是个小毯子,在主人腿上摊开身体:“快到冬天了,虽然在阴间,雁归也要暴毛了。”
澹台子规一进屋就到角落里,落在梳妆台上,好奇的看看几只简单的发簪、铅笔、一个折纸的妆奁,几套还没拆封的护肤品和化妆品。有点不好意思,用嘴巴整理了一下羽毛,不太自在的看她们互动。
萧砺轻声说了在天香楼中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