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伤员们的情况逐渐稳定下来,但宋江的心情却越发沉重。
他独自坐在营帐外,望着远处襄桓城的灯火,心中五味杂陈。
这场战斗,失去了太多兄弟,每一份伤痛都如刀割般难以忍受。
“宋江啊宋江,你究竟能否带领兄弟们走向光明?”
他喃喃自语,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是军师吴用匆匆而来。
“兄长,战况已明,我军初战受挫。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动?”
吴用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忧虑。
宋江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坚定:“我正要找你商议此事,我这边只有两个字,报仇!不仅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也要为受伤的兄弟出口气!还要考虑如何救回被捉的兄弟。”
吴用轻摇羽扇:“襄垣城所倚仗的就是琼英,能对付琼英者,唯有张清,抓住琼英,一是除掉邬梨的支柱,二是可以做为人质,将被俘兄弟换回。”
宋江不解:“为何能对付琼英者唯有张清?关胜、秦明的武艺都不在张清之下。”
吴用道:“天下能用飞石胜人者除了张清就是琼英,能用此技,必可能破此技。”
宋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吴用献计道:“我们可以设一处伏兵,只要使张清将琼英引出来,如此如此,定可擒获琼英。”
宋江大喜,当即传令张清来见。
张清走进大帐,宋江道:“张清,我给你一道命令,在襄桓城外野树坡树林中设下伏兵,将琼英引出城来,待其进入伏击圈后将其生擒,便是大功一件,此事能否完成?”
张清一拱手:“张清接令,此计虽好,但那琼英能不能上当就不好说了。”
吴用道:“你且试上一试,如果她不上当,再做他议。”
张清领命而出,点了一百名亲兵来到野树坡树林之中,挑选了一块地势平坦、草木茂盛之处,遣数名士兵拉上了三道绊马索,如果琼英到此,绊马索一起,琼英就会马翻人倒,草丛中埋伏的几十名士兵就会将其擒获。
然后,张清飞马来到襄垣城下,高声叫骂,单挑琼英出城迎战。
守城军兵立即报告琼英,琼英听说张清单人独骑来挑战,心里感觉奇怪,便上城观看。
见城下张清一人一马,见到琼英道:“琼英,你我上次没分胜负,今日我要与你大战三百合!敢不敢出城迎战?”
琼英也是心高气傲,见张清一个人,更是无所顾忌:“有何不敢,今日我就与你较个高低上下!”
她嘴上这么说,其实自从上次与张清交战后,心里便时常挂念张清,总想与他再会上一会,最好能抽个无人之处一述情缘,今日正是机会。因此琼英忙不迭的披盔贯甲,提了画戟,跨上胭脂马,也只身出城。
邬梨听说琼英独自出城迎战,放心不下,便匆匆来到城上观战。
琼英见到张清,便感到心里莫名的兴奋,他将戟一招:“张清,今天是比戟还是比飞石?”
张清道:“飞石上次比了,我们打了个平手,今日便比一下武艺!”
说着张清一枪向琼英刺来,琼英挺戟招架,二人斗了十数合,张清虚晃一枪:“琼英,此处离城垣太近,须防城上施放暗箭,换个地方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