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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节南苑猎场十一(第1页)

困兽之斗,犹是如此惨烈,围观的众御林军们,不禁露出惺惺相惜之色。倘若此人不是误入歧途,犯下了国法难忍的滔天罪恶,那么,此人,倒也是一条血气方刚的硬汉子。康熙不想这场战斗拖延的太久,他沉声对姚远说:“速战速决吧,司徒远身受重伤,孕荣命你赶快过去。”姚远皱眉:“孕荣是不是在夸大其词啊?”他的印象里,司徒远只是皮外伤而已啊。康熙:“我哪知道啊,孕荣叫你速速回去。”姚远不在游戏,他的剑锋陡转,使出铺天盖地三十六式中的绝学,天命所归和天诛地灭,毫不留情地击向了冷无心。这相辅相成的两招,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完美的无懈可击。身体早已如残柳败絮的冷无心,还痴心妄想地挥舞着手中的宝刀,去做那以卵击石的傻事。他纵然有抵挡的招式,也没有抵挡的力气了啊!一声惨叫,不由自主地逸口而出,冷无心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眸,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摸着脖颈上流淌的热乎乎的鲜血,不相信这木已成舟的事实。但是,殷红的鲜血,越流越多,想捂也捂不住。天旋地转的眩晕,令冷无心踉踉跄跄地站不稳身形。他想张口说话,却已发不出声音,他心有不甘地怒视着孕荣,终于慢慢倒下了魁梧的身躯。他的双眼,睁的大大的,眼珠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万里无云的苍穹,似乎不甘心自己的生命,就这样随风而逝。天堂在天上,地狱在地下,他和他的兄弟们的亡魂,该上天堂?还是该下地狱呢?何去何从哦,没有人告诉他,他只有睁大一双空洞的定格的眼神,将年轻短暂的生命,永远画上了句号。一将功成万骨枯,帝王家的江山社稷,那可是无数鲜血涤荡出来的,只不过,有的人抛头颅洒热血,值;有的人抛头颅洒热血,却不值!场上,冷无心和他的青蛇们,全军覆灭,一百多具伤痕累累,残缺不全的尸体,就这样横七竖八地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而英勇牺牲的少数御林军们,则已经被自己的同伴,抬在一处,集中起来,等候着皇上的检阅。他们是为国捐躯,想收买人心,鼓舞士气的康熙,肯定会给他们一份无比崇高的荣誉,和隆重风光的葬礼。洒脱不羁的姚远,可懒得陪康熙作秀,他疾步如飞般,迅速向马车跑去。说来也奇怪,乍一听康熙说司徒远身受重伤,他竟然有些心慌意乱,好似自己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也会随着司徒远的消逝,而永远消失不见了一般。不行——不行,司徒远绝不能死,他若死了,自己这辈子,恐怕永远也解不开身世之谜了?而自己和姚絮的未来,也将暗无天日,惨淡无光,这些,可不是他想要的生活啊!他来到马车跟前,果不其然,司徒远面色惨白,冷汗直冒,他有气无力地依偎在孕荣的怀中,精疲力竭地,一动不动。姚远纵身上车,惊疑地看着司徒远:“不会吧?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只划伤了手臂吗?”吴心平苦笑,懒得回答,这可真叫自作自受呢,这痛彻心扉的滋味,可真难捱!孕荣揶揄地看着他:“姚远,你是不是浪得虚名啊?还神医呢,望闻问切,察言观色,你看不出他身中剧毒吗?”姚远愕然:“中毒?”这他可没想到啊。孕荣:“对,中毒,而且,他仅有的一颗天山雪莲回命丸服下去了,也没见有啥好的效果!”姚远轻轻握住吴心平的手臂,轻轻掳起他的衣袖,只见伤口处,已经红肿的锃亮,烫得吓人,,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去没有一丝血液向外流。如此蹊跷的症状,姚远也是平生仅见,他不禁纳闷地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孕荣:“姚远,别打哑谜啊,他究竟伤得怎么样?”姚远不敢信口雌黄:“我不知道,我正在研究,他的伤口,怎么会没有血液向外流呢?”孕荣:“奇了怪了,你是医生,你都看不明白,在场的人,还有谁,会比你更明白?”姚远没好气地说:“我是在自说自话,又不是在问你,你插科打诨地做什么?”孕荣:“我是怕你江郎才尽,庸医误人啊!”姚远恨恨地瞪着孕荣:“别屁话连天的,你烦不烦啊?”孕荣用手一指吴心平:“我不烦,他烦!他可是皇上的救命恩人,皇上对他青睐有加,你不想方设法地妙手回春,就怕玄烨会给你小鞋穿呢!”姚远懒得再理会孕荣,打架斗嘴,他从来就不是孕荣的对手,唯一的能压过他的一技之长,就是医术,他要用事实,向孕荣证明,自己雄霸天下的实力。他的袖中,陡然现出一柄薄如蝉翼的匕首,在吴心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已经一刀划在了红肿的伤口处。吴心平疼得直哆嗦,忍不住冷哼出声:“啊——嗯!”额头上的汗,更是涔涔而下,一张俊颜,是前所未有的惨白。他嘶声低吼道:“姚远,你干嘛?想谋财害命吗?我可身无分文啊!”姚远也不答言,只是吃惊地紧盯着伤口处。那一刀下去,红肿的伤口,竟依然没有一丝血液流出。什么样的毒,可以令血液凝结在肌肉里,而不流动呢?带毒的血液,放不出来,他又该怎样为他驱毒疗伤呢?孕荣:“喂,怎么样,有把握吗?”姚远摇头。孕荣:“喂,说话负责啊,你都不行,他还能去求谁去?”姚远:“我想带他回桑梓山庄,然后,我再好好想想办法!”孕荣:“你开什么玩笑,时间不等人呢!”姚远:“那怎么办?难不成,你要我将他这条手臂砍了?”孕荣好气又好笑:“你都是这么治病救人的吗?是不是人家没病死,都被你就这么给治死了?”姚远无奈地翻眼,这个死孕荣,尽给他抽薪撤火:“你是不是明知故问啊?要不,你来,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孕荣:“我若能精通此道,还有你姚远出人头地,名利双收的日子吗?别讨了便宜还卖乖!”吴心平眼角的余光,看到康熙已经走近车旁,他不禁微弱地呻吟着,似乎难受至极。不过,实话实说,刚才姚远的那一刀,还真令他痛苦不堪呢!孕荣紧张兮兮地搂紧吴心平,一迭连声地问:“司徒远——司徒远,你怎么样?坚持住啊!”吴心平眉头紧皱,气若游丝地说:“我——好——难过!快送我——回家——找我——爹爹,只有他——能救我!”孕荣:“回家?你家在哪里?你爹爹,也是神医吗?”康熙,也已经爬上马车,关心地问:“司徒远,你有无大碍?”吴心平:“还——还好,多谢——皇上——关心”。康熙:“你爹爹,真的能救你?”吴心平点头:“我家——在天山——雪宅,我爹爹——是隐居的世外高人,只有他——能想办法救我!”孕荣:“天山离此,山长水远,长路漫漫,你如何能支撑到家?”吴心平:“我——不知道,我——尽力而为吧!”康熙:“不如,让姚远送你回天山吧。他是绝世神医,虽然对此毒一无所知,但是,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想方设法,解了此毒。一路上有他在身边,会方便很多。”吴心平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姚远,嘶哑地问道:“姚兄,可以——麻烦你——跑这一趟——天山雪宅吗?”姚远愣愣地瞅着吴心平,失魂落魄的,好似心不在焉一般。天山?雪宅?这两个记忆里陌生的名字,为什么听在耳中,却熟稔的如同自己的家一般呢?而司徒远,为什么又会给他一种鸠占鹊巢的不爽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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