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他打招呼,他就冷冷淡淡的。
然后她也就不赶着了。
那个湿了的字是不是“结婚”呢?
她那封信已经没了,湿了之后,有几处都烂掉了,她看完信就拿来点火了。
是“结婚”两字的话,那就是说,他从一开始就想跟她结婚的。
不关冯微有没有请托。
冯炽不可能因为冯微的请托就和她结婚,别说是冯微了,如果他不愿意,就是他父母也左右不了他。
人家一开始就问她要不要结婚,阴差阳错之下,她拒绝了。
后面见到他时,他才那么冷淡。
都拒绝人家了,人家肯定也不爱搭理她。
沈清欢拿起床边桌上的手表看了下,晚上九点二十分。
再看了下身边的女儿,小家伙已经睡着了。
她这睡着的小模样奶乎乎的,可爱极了。
给孩子移了下位置,舍不得把她放回小床。
起来把今天的病例写出来,完后看医学方面的资料,做笔记。
再拿银针出来,在自己身上做试验。
有几个她不太确定的穴位,想做下感受。
给自己下针,要比给别人下针紧张。
有一针没有弄好,传来好一阵的刺疼。
她缓了下再继续。
直到感受对了为止。
感受到手指发麻,眼睛微涩才停下来。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冯炽还没有回来。
她把东西收拾好,去洗了个手,回房间躺下了,不打算等冯炽了。
她本来想问问他信的事的。
躺下来后也一时半会儿睡不着。
脑子里思绪纷飞。
她想起之前问冯炽,问他小时候是不是很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