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么的了不起啊!”
“现在他虽然侥幸跑了,我们若是将这消息光明正大地公布出来,再发一道通缉令。”
“那么,梁朝宗便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他就算逃了,也是一个失败者。”
“您想想,这样一来,外界的风评会更倾向于哪一边呢?臣妾想,外界是不会以此来嘲笑大夏的。”
夏正启捋着胡子细细琢磨了一会儿,觉得有些道理。
“嗯,若瑜说的有道理。”
“若是掖着藏着,假装梁朝宗还在天牢里,倒最后再露了馅,反而是不美。”
“可是,天火一事,又该如何呢?”
皇后往夏正启身边靠了靠,娇嗔道:“陛下,您怎么急糊涂了?”
“说是天降火球,烧着了天牢,可这谁看见了?”
“谁又能确定,是天火造成的火灾呢?”
“那臣妾还说,是梁朝宗的死士们恶意纵火呢。”
夏正启听罢,双眼瞬间亮了。
“对对对,正是如此,就是梁朝宗的死士恶意放的火!哪有什么天火呢?”
“说若是敢在朝堂上提天火,朕就说他是传播谣言!”
帝后说话间,太阳已经露出头了,早朝的时间到了。
夏正启洗漱一番,整理了一下思绪,便去上朝了。
果不其然,早朝上,确实有一些言官,主动提到了天牢的事。
夏正启就按商量的那般,丝毫不遮掩梁朝宗逃跑的事情。
他还没等言官质问他天火的事,就当众宣布,夜间,是因为梁朝宗的人恶意纵火,才使得天牢失火,梁朝宗趁乱跑了。
紧接着,夏正启就在朝堂上发布了通缉令,通缉令上,还画着梁朝宗和姚锦瑟的画像。
夏正启神情严肃,声如洪钟:“朕宣布,即日起,凡大夏境内,以及同大夏邦交友好的国家,若是遇见梁朝宗,一律杀无赦!”
“能活捉者,赏金千两,能杀死者,赏银千两!”
众朝臣见状,纷纷给夏正启拍马屁。
“梁朝宗他现在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还不是丧家之犬一条!”
“说的对,他就是丧家之犬,就算是侥幸活下来,也闹不起什么水花的!”
……
三日后,距离大夏京城二百多里的速州官驿,大越国使者刚刚抵达这里,便迫不及待地住进去休整了。
此次出使大夏的三位使官,分别住进了官驿的上房。
那些随从们,则忙碌地收拾着东西。
大越国,位于大夏的南边,是一个综合国力强盛的国家。
大越国当今的皇帝,名叫越浩明,年仅十六岁,在兄弟中排行第三。
他是大越先皇和皇后生下的唯一的嫡子。因此先皇驾崩后,便由他来继承皇位。
此次前来大夏出使的使者,共有三位。
一位是大越国的大王爷越浩云,他是大越皇帝的长兄。
一位是大越的宰相韩烈。
还有一位,是韩烈的学生,名叫白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