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弗拉薇娅非常困惑,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干,怎么就突然加了杀敌数呢?
或许变成鸟肉饼干的歌莉娅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另一边,杰森·梅根被斥候组的兵员接到前线兵站来,准备随时撤离。
医护区域里,喀秋莎抱着她的好先生嚎啕大哭。
“先生!先生呀!我还以为你要死了。。。”
“呜呜呜。。。呜呜呜!”
她的哭声就像防空警报。
杰森的四肢还没长回来,他被化身蝶夺走了太多太多的元质,依然处于命悬一线的状态。
他很理智,也很绝望,没有多少求生意志,被一块厚实温暖的绒毯包裹住畸形的躯干。
“喀秋莎。。。”
“如果我没有。。。”
“没有挺过来。。。”
“我。。。”
“我希望你。。。”
喀秋莎的眼泪越来越多,责怪道。
“你说什么胡话呢!你说什么呢?!”
“你不许说话了!”
杰森没办法对抗内心的死亡幻觉。
“只是。。。只是心太沉重,我托不起它。。。我。。。我赢不了它。。。”
“喀秋莎。。。”
“不不不!不不不不!”小侍者捂着耳朵,鼻涕也顾不上擦:“我不听!”
杰森小声说:“你愿意为。。。为我守寡么。。。”
两人的婚礼还没有完成,厮守一生的约定似乎没有开始,就要结束了。
杰森:“不许看帅哥。。。不许看别的男人。。。”
“天哪!你都开始说胡话了。。。”喀秋莎虽然捂着耳朵,但还是读出了唇语。
杰森:“答应我。。。”
喀秋莎:“医生呢!医生呢!”
杰森虚弱得难以发声:“不许去盯着健身杂志的封面男模流口水。。。”
喀秋莎:“我的好先生精神失常啦!他在说什么呀!”
只有咔呲咔呲的,咀嚼爆米花的动静传出来。
苏绫老师抱着一袋干玉米粒,要伍德先生摸一下。
紧接着碗里冒出灿烂的火花,还有噼里啪啦的爆炸声——
——她把零嘴抛起,落进唇齿之间。
“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