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养的鸽子?这么没秩序的吗?”
“贺少爷,其实鸽子每到这时候总要跑出来放风的,估计是隔壁老王家的,实在没办法,人家每天固定不改的时间。”
再说了,大中午的也很少有人站在屋子外面。
乡下不比城内,中午时间要么休息,要么都是在田里干活,谁有空在此闲逛,所以隔壁的选择在此处放飞鸽子,也并无过错。
就在贺司年愤愤地朝屋子走去时,小李赶紧的拦住了他。
“贺少爷,你看这前面。”
有一坨黑色就这样摆在大门口,刚刚还没见到,怎么现在也出现了?
“这是狗屎了吧?没想到祁枳的家竟这么不堪?”
环顾四周,没见到他人,可贺司年已猜测这大概了。
最后癫狂的笑起来了,越笑越大声。
小李看在眼中,心里却格外的担心。
其实这一切全都是祁枳搞的花样。
既然他们自诩高贵的家族,一定瞧不上农村的这一些习俗,还有习惯,干脆用这种土方法把他们赶走好了。
“贺少爷你没事吧?不如先回城里怎么样?”
贺司年终于冷静下来了,最后郑重一点。
“行,先回去,再留下去的确也不能做些什么。爷爷也累了,先回去吧。”
悬着的心就放下了,至于躲在暗处的两人,也知道计划已成功。
祁枳挥舞着双手赶紧站直身子,贺司焕则斜靠着墙。
“我还以为你这土方法不可能成功了,没想到还真把他们赶走了。”
“这是当然了。你们城里人不是最瞧不起这一个的吗?”
一开始遇到贺司焕的时候,对于她山里的身份,还有说到山里的事,他不都是这样。
有其父必有其子,他们祖孙一代一脉相承,都会这样子的。
虽然这么说是不大好,但为了能够有个安心的一天,她还是下了最狠的方法。
于是不到一个小时,车子重新打开了门。
贺老爷子和贺司年满肚子气的离开,临走之时想叫来贺司焕可怎么都传唤不到,无奈之下门关得比谁都大声。
“祁枳,出来。”
墙壁身后的她听到贺司年的叫喊,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