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回到磐石坳大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他飞身下马后,将方天画戟拄在地上,双臂展开,“卸甲!”
一旁的将士立刻上前将他的披风、铠甲一一卸下。
饶是像永动机一样的吕奉先,经过了这么一夜折腾,也是累的够呛,随着三十多斤重的吞头兽面铠脱下,长舒了一口气。
他走到一旁的水缸前,捧起水不讲究的拍打在自己的脸上,身上,擦拭着已经凝固成血痂的印记。
穿着铠甲时不大看的出来,这会的吕布,身上肌肉虬结,充斥着令人忌惮的力量。
“温侯!”徐盛快步跑了过来。
“怎么样?”吕布依旧在清洗着身上的血渍,消除着周身的疲倦,只是瞥了一眼徐盛,看他笑的合不拢嘴,想来是收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