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宫刑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根本没有丝毫上前去帮忙的意思。
“你……们……这群……狗东西……”
“见死……不见……”
“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哈……哈……哈……”
不过几息,肥硕的脑袋渗出最后一缕黑气,就落到了地上化为了一地黑灰。
焰熄,鬼除。
“符箓真的有用……”
黄秋荷看着灯下的黑灰,刚想伸手去捡地上的符箓,就感觉到腰间一痛,直接倒在了地上。
黄秋荷强撑着剧痛撑起身子,只见自已上下半身不知何时分离,无数鲜血自其中涌出。
“我……不……”
紧接着,女人的喉咙又突兀的出现一道平稳的伤口,身上的皮肤也跟着开始脱落。
“宫刑,我收回刚刚的话……”
只见腰斩上半身抱着下半身自黑暗中走出,看着一地的黑灰露出后怕的神色。
“这是什么法术……竟有如此神威……”
割喉站在门口,看着那静静躺在地上的黄色符纸,眼中也充斥着恐惧。
“宫刑,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剥皮步伐沉重走到了割喉与腰斩的身旁,目光中的杀意毫不保留。
它们是想看枭首出丑,但也仅限出丑罢了。
如今枭首死得不明不白,那群老鬼怪罪下来,怕是它们也不好受。
如今枭首死得如此不明不白,它们感受到了好久不曾拥有的情绪。
那种曾经身为弱小人类的……
恐惧,不安,彷徨。
“我答应你的事做到了。”
只见宫刑在一众鬼物面前说了一句不明白的话,便转身走进了黑暗中。
“呵。”
一阵轻笑自宫刑对面的方向传来,将一群诡异吓了一跳。
“多谢道友。”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搞的鬼!”
割喉看着那不知何时脱困的窈窕身影,声音突然变得愤怒起来。
“给我打电话的那天,你们早就该明白自已的结果了……”
破损的黑丝包裹着纤腿缓缓迈开,少女沾满血污的窈窕身姿来到了灯光底下。
包裹着剑身的白色绸缎被寒烟柔缓缓解开,纤润的玉指握住了套着剑鞘的古朴长剑。
“准备好……”
“遗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