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赵朴一口茶水喷出。
“你。。。。。你说什么?”赵朴急忙放下茶杯,从袖中抽出锦帕擦嘴,“你再说一遍。”
魏长乐重复了一遍。
“谁教你说这几句话的?”赵朴一脸震惊,“这四句话出自何人之口?”
魏长乐脸不红心不跳,“是晚辈自己的心声,并无人教授。晚辈以为,这是一个男子汉应该存有的信念。”
赵朴盯着魏长乐上上下下打量,一脸不相信:“不可能,就凭你。。。。。。你能想到这四句话?”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话一出口,魏长乐知道又犯了大忌。
“对对对,你小子是鸿鹄,老夫是燕雀!”老大人气得直吹胡子。
魏长乐尴尬笑道:“晚辈又说错话了。”
“你不说错话反倒不对劲。”赵朴翻了个白眼,“你想治理山阴,也不是不行。不出意外的话,朝廷这次应该不至于向你问罪,可能还会给你一些赏赐。只要朝廷不治罪,河东自然也没人治你的罪。”
“多谢老大人!”
赵朴冷哼一声,道:“别急着谢老夫。”
他想了一下,才道:“不过朝廷如果赏你,河东也不能视若不见,总要给你些赏赐。魏长乐,你想要什么赏赐?”
“大人,是赏人还是赏物?”
赵朴盯着魏长乐,心道你这小子还要不要点逼脸。
你打什么算盘老子还不清楚?
要是赏人,你是不是张口就要将老夫的宝贝女儿要过去?
“你要不愿意去神都,到时候就到朔州做事。”赵朴重新端起茶杯,“韩煦一党谋反,已经写了认罪书,签字画押,也已经派人送去了神都。钦使抵达之时,刑部的文书应该也一并送到,到时候就直接开刀问斩了。”
魏长乐这时候想起,朔州私匿兵器一案,动静极大,韩煦等一干人如今就是被囚禁在太原。
如此看来,已经有了定论,韩煦等人都在等死。
“朔州涉案的官员很多,问刑的不少。”赵朴云淡风轻道:“这些日子正在商议朔州接任的官员,有些位置已经确定了人选,但有几个重要的位置还没做决定。”
魏长乐心知朔州的诸多官位直接涉及到河东两大势力的利益。
马氏在这次朔州之争中彻底失败,只能心照不宣地退出去。
所以朔州的大小官职空缺,实际上就是魏氏和赵氏两家瓜分。
确定的官员,自然是两家已经达成协议,没有确定的,肯定还在讨价还价之中。
“实在不成,老夫让你去朔州当个长史,你觉得如何?”赵朴吹了吹茶沫,淡定自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