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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含清和徐鹤亭聊了两句,放下手机,驾驶座的时隽宜笑得一脸愉快,仿佛知道他在和谁聊。
都说CP脑是种神奇的东西,林含清越看越想笑:“有你在,真是我和徐鹤亭的荣幸。”
“别这么夸我啊。”时隽宜说,“分别这么多年还能在一起,这叫命中注定。”
“再命中注定缺少外力帮助也有错过的可能。”林含清故意逗他。
时隽宜小脸一阵红一阵青,突然无比坚定:“是的,我就是偏要勉强你们在一起的外力。”
露出最大反派的黑化表情。
林含清轻笑出声,远远看见市一院门口等着的那个人,他眼睛挪不开了。
“你可以放心,我们会对得起你的勉强。”
“那你再勉强收下我这份礼物吧。”
一份包装精致的长盒从天而降,落在刚下车站稳的林含清怀里,他甚至来不及反手塞回去,时隽宜油门一呲溜开跑了。
林含清抱着盒子不知所措看着徐鹤亭,求助道:“他跑得也太快了吧?”
徐鹤亭伸手取走帮忙拿着:“你也给他准备了份礼物。”
这是在时隽宜替他出差那会儿就有的心思,加上小助理工作上进步神速,新年来临,身为上司的他理应给点额外奖励。
林含清啼笑皆非:“搞得在进行某种见不得人的交易似的。”
徐鹤亭扫了眼礼物盒子上的丝带,略眼熟的品牌让他眸光微沉:“那礼物给他了吗?”
“我趁他先下来开车放到了他的座位上。”林含清回答。
“嗯,没关系,他会喜欢的。”徐鹤亭一语双关,“我带你去拆线。”
来医院几次,已经认识医生。
对方看见徐鹤亭,上来开玩笑,说有徐医生在,其实可以不用来他这拆的。
林含清笑了笑。
倒是徐鹤亭不咸不淡看了眼同事:“他不想你这次的工作烂尾。”
对有强迫症的医生来说,有头有尾带来成就感最高。
同事默默看他一眼,去拆石膏了。
带着医生叮嘱的林含清跟在徐鹤亭身后去办公室,一路都在揉着胳膊。
挂着石膏的时间有些久,拆掉后太轻盈了,他专注适应,直到被按在门后条件发射想捂住已经痊愈的右手。
徐鹤亭轻笑。
林含清脸颊发烫:“笑什么?”
“这次能用上力了。”徐鹤亭揉着他的右手腕,“在这等我,马上快下班了。”
林含清羞恼锤他,这人什么都敢说。
徐鹤亭低头和他接了个深吻,这才松开,看他伸手要去拆办公桌上的礼物,一本正经道:“我劝你到家再看。”
林含清扭头,为什么?
徐鹤亭冲他一笑,拉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