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含清喉咙干得慌,什么都想不起来,眼睁睁看着徐鹤亭走到面前,俯身来摸他的额头。
他已经不知道徐鹤亭在做什么,让近距离美好的身躯冲击得脑袋晕乎乎,他记得靠上去的温度,体验感十分好。
“还想要?”
徐鹤亭嗓音很低,温柔里带着点诱惑地问。
林含清一激灵,左手去推徐鹤亭的脸,脑袋往被窝里钻,颤着声:“不不不,我现在就想睡觉,晚安。”
说完两眼一闭装作睡着了,察觉到徐鹤亭还没走,呼吸顿两下,故意打出两下轻微鼾声。
徐鹤亭轻笑,勾起他没穿好的睡衣领口,手底下的身体僵成了块木头。
脸上笑意放大,慢条斯理扣好那颗扣子,徐鹤亭又给他盖好被子,转身走了。
今晚先放过他,榨干精力这种事得徐徐图之,不能把他身体弄垮了。
而另一边林含清大大松口气,心里大骂徐鹤亭狐狸精转世,连吸他几天精气,自己是一点儿没露。
什么时候开始徐鹤亭喜欢研究上这种事的?
林含清蹭了蹭枕头,隐约对徐鹤亭突然喜欢上这档事的原因有个猜测,或许该再谈谈。
不然再这么榨下去,他要挂男科了。
深冬的渚州极度寒冷。
林含清醒来身旁没了徐鹤亭的身影,在自己的手机屏幕上发现一张便利贴,笔记锋利漂亮。
徐鹤亭出去跑步了,回来会带早餐,让他睡醒洗漱完在家乖乖等着。
他把便利贴收起来,打着哈欠走进浴室,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脑袋渐渐清醒。
徐鹤亭这是在以自身为例子向他展示如何正确告知另一半早起的去向吗?
他掬着捧水泼在脸上,掩盖住了笑容。
大概心情好,他把徐鹤亭准备的早餐吃干净了,引得对方看了他一眼。
去公司的时候,徐鹤亭本意是送到公司地下停车场,他能不吹冷风。
林含清一反常态,车直接停在大厦门口,他说:“用不着那么麻烦,这边也很方便。”
徐鹤亭想问他难道不介意同事看见背后磕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上次来这边给他送个网红蛋糕,时隽宜说部门的人很疯,他倒是无所谓,怕就怕给林含清带来不必要的烦心事。
万一有人挖出他和顾蕴合认识,到时候传出些风言风语,那不好。
林含清能力出众,他不想因为和自己的关系让人说他坐上现在的位置靠人际关系。
“晚上我来接你。”
“我就在这等你。”
林含清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也不让徐鹤亭避嫌,当着来来往往那么多人的面下了车。
上班高峰期,林含清挂着石膏,造型出众,自然吸引目光。
偶遇时隽宜都快成日常打卡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