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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院首领跪在宁王身后:“殿下,是小的办事不力,没能抓到那个贼人。”
“弄清楚对方的身份了吗?”宁王冷冷地问。
首领羞愧地摇了摇头,又怕宁王再发怒,忙道:“不过那人身形娇小,看样子……像是个女人。”
夜色太暗,璇玑出手又太快,导致没有人能看清她额间那颗显目的朱砂痣,否则真要暴露身份了。
“女人……”宁王皱了皱眉。
一个身手高强的女人,还特意来宁王府挑衅……
难道是夏侯璟手下那个叫慕扶风的女人?
“呵,这算什么本事?他的女人被我欺负了,就只能再派个女人过来找场子吗?”宁王讥讽一笑,“要是夏侯璟只有这点本事,那我可真是高估他了。”
宁王挥了挥手:“给你们一天时间,把这里都清理干净。”
转身,大步离开。
夏侯璟要玩,他就奉陪到底!
***
宁王已经把这件事自动划到了夏侯璟头上,然而夏侯璟并不知道诏狱里都发生了什么。
他现在一心忙着如何揪出宁王和夏侯宁心之死有关的证据,派了人将那个自尽的小宫女的家人监视起来,日夜不停。
如此蹲守了三天后,终于发现有个人鬼鬼祟祟地进了房子,留下一包银子,还要求那一家人尽快离开帝京,并主动提出替他们安排马车,约定在第二天早上出城。
那人离开后,慕弦带人跟了上去,发现他是宁王府一个管事的亲戚。
夏侯璟微微皱眉。
光凭这一点,还不足以证明此事和宁王府有关。
必须得找到更深的证据才行。
他继续安排人盯着这一家人和那个管事的动向,自己回了璟王府。
慕扶风上次伤得很重,至今还没有下床。
听说夏侯璟回来了,她却没有想去见他一面的心思。
他在为了营救秦羽眉出狱而四处奔波,而她替他挡了一箭,却没得到半分回报。
慕扶风还记得,夏侯璟最后一次过来的时候,眸光深沉而冷淡:“扶风,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应该能明白,我说出的话从来都不是玩笑。秦羽眉是我认定的女人,就是璟王府未来的女主人。”
字字句句都仿佛最尖锐的钢针,狠狠扎在她心上。
真的,比那一箭还疼。
“如果你还愿意留在铁骑,等伤好之后,就去南齐那边吧。帝京这边的事,慕弦应该也可以慢慢学着上手了。”
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完全没有注意慕扶风此刻的神情。
呵,去南齐……这不就是变相地流放吗?
慕扶风心思冷了也淡了,每日任凭璟王府的丫鬟来给自己换药送饭,对外界的一切都闭耳不闻。
她倒宁愿自己的伤好得再慢一点,至少还能继续留在这里。
夏侯璟回到璟王府,自有铁骑向他汇报各处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