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里帕,”屋大维说,“我也需要你出去。鲁弗斯不能用了,回头我会给他一个总督位,让他出去。你则是领着馀下的兵力,镇压高卢的叛乱。儘快掌握你的兵团。”
阿格里帕犹豫了一下,“……包括公主殿下的军团吗?”
屋大维点头,“我会跟她说,你继续领她的兵。”
谈至傍晚,会议才算告一段落,屋大维起身送两位友人出门。
“屋大维,安东尼的妻子来找过我,”米西纳斯搓搓手,思考着现在提这个会不会激怒屋大维,“莱彼特的妻子也跟我聊过天。”各大贵族夫人都在盯着屋大维的妻子之位呢。
阿格里帕瞥了两人一眼,立即退开一步。
--省得火烧身的意思。
屋大维停住脚步,偏头望向友人,“莱彼特的,我还有印象,但我不记得安东尼有女儿。”
“是他的继女。富尔维亚夫人和前夫普尔喀的女儿,克劳狄娅。”米西纳斯扬扬眉,“这个出身亦够格,加上安东尼的关係,我会建议你选她。”
“不、等一下,”阿格里帕却忍不住出声,“米西纳斯,我们上次不是见过克劳狄娅小姐吗?”
屋大维挑起了一边眉,望向总是留坑给他踩的顾问。
“……”米西纳斯轻咳一下,“她今年十二岁。”
“……”
“……”
--这是屋大维和阿格里帕都不太想说话的意思。
“总之,我不希望有些虫子还留在阿尔的身边。”半晌,屋大维冷静地说。
米西纳斯额角的青筋突跳。总他的之啊!话题怎麽突然跳了!他扯个政治婚姻亦干得像个扯皮条的,啧。米西纳斯转身就走,但还是认命地让人是时候做了公主身边的大祭司。他都不敢想,这时候要让公主知道屋大维买通她身边的人,到底是屋大维先死呢,还是他会先被屋大维掐死。
恋爱中的上司,米西纳斯觉得噁心坏了。
门内,屋大维转向还没走的挚友。
“你也要劝我停止?”他问,话裡却没有几分疑问的意思。
毕竟屋大维一旦结婚,公主是绝对不会留下的,任谁都知道关係即将结束,尽快抽身才是正确。
“不,”阿格里帕却摇头,“我是想说,屋大维,不要伤了公主殿下,也别伤了你自己。”
“……”屋大维抿抿唇,“谢谢。”
“……”
“阿格里帕,说实话,我连自己能不能伤到她的把握都没有。”阿尔不见得会为了他而悲伤吧?他想着,唇边扬起苦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