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言如狼般锐利的眼神上下扫视她,轻笑了一声,“真是个小猫。”
顾少言低低地笑了笑,声音如红酒般醇厚,眼眸暗潮涌动,脸色有些晦涩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
因为睡的很舒服,纪渔的白皙的脸上透着一层粉,粉嫩的唇微微嘟起,纤长的眼睫微微一颤,让顾少言手指蜷缩了一下。
他突然想捻一捻,当然,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顾少言不轻不重地捻上了纪渔的唇,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你只能看着我。”
“唔。”
纪渔自然是没有听见顾少言的话,而是依然沉浸在睡梦中。
顾少言贴上了纪渔的唇,浅尝辄止之后,他的手不规矩地抚到其他地方去。
顾少言恶狠狠咬了口纪渔的耳朵,说出心底话。
“你不是觉得你长大了?同学都结婚生子,你就也可以胡来?渔渔,你跟本不明白长大意味着什么。”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你还想让谁碰?”
“你是她的影子,只能属于我……”
他苦苦忍了多年情欲,等待着她成为完美复制品的那一天,如今她饥渴了,想尝试情爱,顺利应当就把他甩了?
顾少言触碰过的地方,让纪渔的身体有些颤栗,她嗫嚅着嗯了一声,如猫儿一般。
“看看,你还是喜欢我的触碰,不是吗?”
纪渔迷迷糊糊呜咽了声,用力抱紧顾少言。
“小叔……喜欢……”
她这句话叫顾少言愣住,眸色闪烁幽深的光。
车辆缓缓驶回顾宅别墅。
到家以后顾少言叫醒纪渔,纪渔摸着莫名酸软的腰窝奇怪。
怎么觉得尾椎骨酥酥麻麻的,她睡觉压着屁股了?
纪渔打了个哈欠,这时二人到家门口。
顾少言输入密码,提示“密码错误”。
他又叫管家,然而门内也没有佣人来开门。
顾少言眯眼:“这又是怎么回事?”
纪渔这才记起,她今日决心要叛逆一把,清晨找个借口把佣人们都赶了出去,还换掉门锁,不想这些人打扰她。
纪渔心虚咳嗽两声,扬起讨好的笑容:
“能怎么回事?定然是门锁坏了才换的。”
“哦?”顾少言挑眉,“那为何没有佣人出来开门?”
纪渔跟只猫似的,眨巴着眼睛强词夺理:“我给她们放了假啊!叔叔,劳动法要遵守的,周末双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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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言轻笑一声:“渔渔不会是在家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吧,比如。。。。。。男人?”
“怎么可能!”
纪渔很自信,她最多就是想过带闺蜜们来家里开通宵派对,不可能会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