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让人瞧见他和孟总工带回来的小阮同志拉拉扯扯,该怎么说得清?
“小阮同志,你先松开我!”
“你也希望我能够和孟总工好好的,不是吗?你快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就放开你!”
小周憋红了脸,还在奋力推开她:“小阮同志,我也不清楚啊!当时我和孟总工是分开的,我在卫生院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肩章就不见了。不过我知道肩章对于孟总工他们来说很重要,之前队里也有个营长遭西村的一农户相救,后来他要赶回大队执行任务,就将肩章留下做信物。事后那年发了大水,救了他的老农来不及秋收,眼看着麦子都要毁了,老农拿着肩章来寻求帮忙,营长就帮着老农干了三年的秋收。”
话刚说完,小周终于成功推开阮晓慧。
温阿姨也刚好走到三楼,奇怪地问:“小周,你和小阮同志还有话说吗?到点儿我要准备锁门了。”
小周一脸愤愤的瞪了瞪阮晓慧,逃也似的跑下楼。
阮晓慧应付完温阿姨,转身关门的时候,嘴角的笑再也压不住了!
原来如此啊!
这小小的肩章,竟还有那么大的用途呢!
既然那白胭故意不认,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让自己占了这个大便宜了?
……
白胭第二天,是在张婶的床上睁开眼的。
她先是懵了一阵,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猛地立起身,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小胭,你醒了?”张婶放下手中的针线活,从热水瓶里倒了杯水端过去,“你这丫头,昨晚怎么会喝了酒!”
一见是张婶,白胭揪着的心才松下来。
还好没有酒后乱性!
昨晚她喝的啤酒度数其实不算高,只是大瓦窑的瓶子大,一瓶500毫升,两瓶一千。
咕噜咕噜灌下去,才会一下子醉到。
虽然没喝到断片,但白胭对昨晚发生的事也是迷迷糊糊,记不是很清。
在张婶的讲述下才大概猜出个前因后果。
自己名义上到底是孟鹤川的下级,又是在陆寄礼的生日会。
她喝醉了,孟鹤川估计也要担起责任。
所以才会将她送来张婶这儿的。
白胭在张婶的宿舍里洗漱后,早饭也来不及吃,踩着点赶上了交流班早上的课程。
早上的课程基本上是基础的文法,孟鹤川与陆寄礼都缺席。
白胭配合着魏巍,心不在焉。
等到下午上课的时候,他们还是没来。
阮晓慧倒是来走了一圈,瞧见孟鹤川不在,又借口肚子疼走了。
她觉得奇怪,等下了课刻意绕到正在收拾东西的狗子身边,不好意思地问:“狗子,昨天晚上谢谢你了,我还记得是你帮忙去喊的孟总工与陆队长。”
狗子虽然已经与白胭熟悉了,但每次近距离对着她那张漂亮脸蛋的时候,还是会红了耳根。
“白,白老师,昨天也是我不好,陆队长交代了我要照顾好你,结果分蛋糕的时候没瞧见,让你误喝了哥哥们偷带的啤酒。”
“没事儿。”白胭笑起来,嘴角的梨涡荡了又荡,“咦,对了,今天你瞧见了陆队长和……孟总工吗?他们怎么都没来呢?”